“他在哪?”慕漓追问。
“别多想了,晚饭想吃什么?”白鹭试图转移话题。
“他死了吗?”慕漓还想问。
但裴阚言拉着他就走,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既然忘了,那就不要再记起:“好了,我们别處看看。”
“放开我,我马上就问出来了。”慕漓一懵,就被拖走了。
【完辣!他为什么去找BOSS?慕慕一出生就在孤儿院里,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二任院长?裴哥盯着主播的眼神太恐怖了,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等等,裴哥在哪,我怎么没见到?】
【那个大学生就是,还有誰不知道李宴早已经被取代了吗?敢叫这个名字的不是裴哥是誰?】
时间差不多了,再走在一起他们该起疑了。
两人分开了,裴阚言继续以局外人的视角观察孤儿院中的每一个人。
而慕漓又回到任務者当中,蹲在墙角:“你们也发现了。”
“能不发现吗?整个孤儿院都被重新粉刷过,但遮不住血腥味。”姜运刮开走廊邊的墙面,陈年的血早已渗到了墙中,里面都是暗沉的红色。
桑以权撕开寝室一侧的墙纸,看清是什么后,立即吓得倒退一步。
那是層層叠叠的血手印,大手印覆盖小手印,新手印覆盖旧手印,冲击着所有人的视网膜。透过镜头,扭曲的疯狂与极致的恶意扑面而来。
【天呐,这个孤儿院发生了什么,看这出血量,要死多少人啊?】
慕漓摸了摸,墙面凹凸不平,显然是被撞击过,是骨头吗?
这些都没有在未来的孤儿院发现过,是白鹭之后又重新打扫了一遍吗?
任務者们继续在四處寻找,教室,洗漱间,杂物间,几乎所有房间的墙壁都渗了血。
看得众人面色越来越白:“那个怪物竟然那么凶残?”
慕漓紧紧皱眉,透过窗户看向院子。
那些孩子们玩着滑梯,荡着秋千,脸上洋溢着笑容,这些陈年旧事在他们身上没有一点迹象。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墙上的血痕不符合院长媽媽的行为逻辑,她会直接刺穿心脏,不会放血,这些不是她做的。”
“怪物还会讲逻辑?”姜运冷哼一声。
“她心情不好,誰知道会做出什么?”其他人附和道,随后把墙面恢复原样。
慕漓摇了摇头,看他们找了所有地方,却有一处不敢靠近:“你们怎么不去院子?”
“你敢,你就去。”桑以权道。
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院子里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枝丫繁密,倒影出一片斑驳,越是看,越令人覺得森冷。
在许多副本中,槐树属阴,引鬼养邪,谁知道靠近会发生什么事。
慕漓当然没有什么忌讳,靠近树敲了敲,没有異常,浅翻了一下泥土,没有血。耸动一下鼻子,没有其它味道。
他不可能深挖,他知道树下埋着画,但必须在3年后挖出,否则系统又该提示时间线異常了。
不过所有房间都有血,槐树周围却一点都没有。
太干净了,干净得不正常。
“咚咚咚……”
这时,一个有节奏的声音响起。
“什么声音?”众人吓了一跳。
“好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胆大的咽了口唾沫,偷偷过去看。
将窗户移开一条缝。
只见院长媽媽的后背挥舞着八条蛛腿,拿着刀正在板上剁着碎肉。每一刀都极重,好像在剁着敌人。而旁边挂着鲜血淋淋的,不知道是什么肉,还在一点一点滴血。
院长妈妈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往他们这边看过来,眼中冰冷刺骨,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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