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独没有一个人。
“孩子们都在这儿了吗?”
“都在这儿了。”王院长立即回答。
“不可能的,他说他就在这儿,你再找找。”白鹭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脸上慌乱极了。
“我骗你干什么?”
王院长顿了一下,隨后摩擦着手掌,对着少年殷勤无比:“您看看,我们院收留了那么多孤儿,吃穿用度都要钱啊,您发发善心……”
“我们公司可以捐赠50万,如果某些孤儿有疾病,可以申请更多,或许100万也不在话下。”裴阚言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把过去自己的账户中的钱转了出来。
王院长一听见“100万”,眼都直了,随即一拍脑袋,似乎懊恼极了:
“唉哟瞧我这记性,还真有一个孩子天生智力有缺陷,認知方面也有点问题。不过不巧了,他今天正好去了精神病院做检查,不过明天就回来了。”
慕漓一蹙眉,这个时候的他不在这儿?
他转而质问道:“所以,你让我们在这儿签合同?”
“对对对,是我招呼不周,到我办公室详谈。”王院长赶紧邀请人进去。
几个任务者看到迷雾又一次漫延到了这里,抬脚也要进。
却被王院长拦住了:“你们又是谁?”
“哦,我们是义工。”几人回道,他们可没有那么多钱。
“那正好,把院子里打扫一下。”王院长的态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来到办公室。
“茶呢?”裴阚言坐在沙发上,敲了敲杯子。
“真是不好意思。”王院长一听男子的语气不对,赶紧出去泡茶。
裴阚言把门关上,随后移开书柜,往里一推,竟然没有暗门。
他敲了敲,听这声音:“是实心的。”
“这个时候没有地下室,或者还不在这儿。”慕漓将书柜复原。
趁王院长被支开,两人立即来到档案室。
裴阚言径直朝牆走去,撕开牆紙。
果然,现在只有两行字,第一行被划去无法辨别。
第二行却是清晰可见:“藏好了,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我去,这个‘他’是谁啊,我居然要躲着他?”慕漓指着这行字,脸上颇为不服气。
裴阚言摸着这一行字,还是没有写明敌人的身份,手抬起点了点少年的额头:“你给自己的提示还真隐晦。”
“哎呀。”
慕漓摸了摸红肿的额头,歪头思考了一下:“这个‘他’我是不是认识啊,所以我不能写出他的名字,但是要说在这里我会怕谁……”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闭嘴了,但是又不能确定。
只能拿出笔刀,将这一行字划去,随后在下方刻上关于咒师的第三行字: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会咒杀……
墙壁渐渐成为他们第一次见的模样。
裴阚言将墙紙复原,心中升起一股诡异感,少年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对劲,你怎么会这么提防一个人?”
“啊哈哈。”慕漓心虚笑笑,又随手在柜子上拿了一张纸。
剪了个纸人的形状,涂了两坨红晕,将其夹在自己的档案里,最后拍了拍手:“行了,王院长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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