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你很厉害, 啊?”
咚咚咚……
一系列撞击声响起, 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墙壁上多了几个凹坑,一个又一个小小的血手印在了上面。
白鹭颤抖着嘴唇, 放开了槐樹葉,细细密密的疼痛传来。
好疼啊,全身都好疼。
可这是过去的幻影,他们触摸不到, 阻止不了, 只能在旁边就这么看着。
又下了一个台阶,场景破碎,再次重组。
一个冬天寒夜,安靜的寝室中, 王院长又一次破门而入, 带来一阵寒气:
“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 明天有人来检查,床乱了,我一个一个给你们整理嗎?”
他随手将几个孩子从床上拽下来。
孩子们坐在地上愣了一下, 眨了眨眼,刚刚的那句话又不记得了。
王院长刚想走上前把更多的孩子拽下来,身后的孤儿却又把他当作空气一样, 又爬到床上去睡了。
“又是你在捣鬼!”
他气得涨红着一张臉,将小慕漓从床上扯到地上,一直拖到门口,将其丢在雪地里,关上了门。
大雪纷飞,地上已经积了一層厚厚的雪。
而小小的一只,只穿着单薄的衣物,蜷缩在门口,就这么在睡下了。雪落下来,落在他颤动的睫羽上。
那棵槐樹在冬天却还是枝葉繁茂,一阵风吹过,葉子哗哗落在他身上,为他遮了一些冷意。
可是一層一層的雪覆盖下来,埋没了他的身躯,嘴唇已经干裂,皮肤被冻得青紫一片。
裴闞言蹲下来,手挥了挥,却连拂去那层雪也做不到,他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冷,身上的皮肤在一寸一寸崩裂,直至麻木。
无数场景在两人眼中闪过。
弹幕沉默了许久。
【这王院长根本就不是人,我终于知道蜘蛛女郎为什么这么恨他了,现在看来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我猜到慕慕的日子不会好过,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惨。】
【呜呜呜,以一己之力承受了整个孤儿院的伤势,与一切痛苦的记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傻的人?】
这时,提示音又响起。
【叮,恭喜玩家,信徒+100+100……】
以百往上涨?
慕漓一愣,又来了,这里根本没有其他人……等等!
难不成是那些监视他的人,成为了他的信徒?我去,那之前多出来的信徒,都是这么来的嗎?
所以那些人,也不是全然都是坏的?
但现在来不及考虑这些。
裴闞言和白鹭下的台阶越多,身上的杀意越浓厚,到了最后,那层杀意已经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眼见离地下室的门越来越近。
慕漓直接跑过去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他的雙眼一瞬间瞪大。
OMG!
抬头对着策划骂骂咧咧,你这是往死了设定啊。
而不巧的是,两人已经踏到最后一层台阶,幻境消失了,眼神恢复了清明。
“你们等等,我先进去。”慕漓赶緊堵住门上的小窗口,两只手张开拦住他们。
天呐,被他们看见这样的场景,就再也冷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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