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明白吗?不止这一具,河中还有很多。”酆皇垂眉,普通人看不到祟气,那他就硬是要让祟气顯现在他们面前。
一听这话,将士们也下了河,水一被搅混,尸体都漂浮了上来,这下岸上围观的人受不住了,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一具一具尸体被捞起排放在岸边,仵作一个接着一个验,每打开一具尸体的嘴,都有一团雾气飞出。
而城主竟捞出了那侍从的尸体,既然真正的尸体在这儿,那之前在城墙上的呢?
他抬眼望去,那么多尸体排在岸边,他想明白了一切,颤抖着声音道:“是妖邪!是妖邪杀我了城民,取而代之!”
众人跪在自己親人的尸体旁边,痛哭不已,然而听了城主的话,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之前还与我们说说笑笑的……”
他们这才也猛然醒觉:“那些才是妖邪!”
妖邪在三天前就杀死他们的亲人,此后一直假扮已死之人埋伏在他们身边!
城主想到男子手持国师令牌,此前还不信,如今立即跪下:“国师大人,都是我有眼无珠,徒有城主之名,竟分辨不出妖孽,請大人降罪。”
城主跪了,其他城民也不敢站着。
酆皇抿了抿唇,此局,算破了。
他扫了一眼这群人,能够寻回亲人的尸体,虽然是假的,也算一个慰籍吧:“将人好生安葬,你们只需记得,是神子为死去的人报仇,也是神子救了活着的你们。”
城主立刻道:“我等铭记于心。”
城民们含泪将亲人的遗体带走了。
而将军与城主交谈之后,终于了解了事情经过,他让将士们退守城外,随后抱拳道:“国师大人,就在一个时辰前,末将得到邪魔血洗临崇城的消息,便立即赶来。此时想来,我等差点成了妖邪手中的一把刀。”
“一个时辰前?看来幕后之人早已算准了时间,就等着你等对神子刀刃相向。”酆皇紧紧皱眉。
“是啊。”将军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不免后怕不已。
酆皇走到偏僻处,通过灵雀问国师:“案上是否已经有折子了?”
“猜得不错,这折子上说邪魔血洗临崇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望王上速下令发兵诛杀邪魔。”国师翻开奏折,挑了挑眉,控制灵雀传音。
折子已上呈,怕是各地都得到消息了。
酆皇面色暗沉,看来无论城中人相不相信神子都不重要了,这罪名早在还未发生之时已经定好,幕后之人是一定要神子受万人谩骂。
他语气冷得如冰冻三尺之寒:“立刻将真相昭告天下,同时下死令,不准对神子出兵,不听此令,如同谋反!”
“明白。”国师提笔开始写圣旨。
但酆皇的脸色却依旧不明,只有这道皇令还不够,他转身朝城主与将军走去:“接下来的事还需要你们配合。”
城主道:“国师大人請放心,妖邪杀我城民就是为了诬陷神子,我等必不能让它们得逞,我会修书千封将此地真相一一说明,烦请将军送到各处。”
将军应下了:“自当竭尽全力。”
军令一下,将士们收好了信,便朝四面八法散去,快马加鞭将消息送至各处。
而慕漓这一切都收入眼中,喃喃自语道:“原来酆皇在背后做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
“迄今为止,神子的确值得酆皇这么做。”裴阚言回应了一声。
这可把慕漓惊到了,双眼放光:“你对神子改观了?”
裴阚言却冷笑一声:“只要他想带走你,就算救了再多人也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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