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扶手上,看似松散的坐姿,因为俊朗面孔的严肃情绪,气场秒变。
那个佻薄的男人,眨个眼就变成了威仪在身的皇帝。
他垂下眸,向她伸出手,嗓音温和,“天冷,怎么又过来了?”
看他秒入戏,姜暖暖轻咳一声往他怀里靠去,拿起那块极为突兀的小蛋糕,绷着硬邦邦的声线说:“皇上,该喝药了。”
就这能让她一秒笑破功的尴尬场景,顾时洲盯着她的双眸没半分笑意,温和的语调像落入寒潭的水,泛着凉意,“算算时间从金秋到现在,整整三月,爱妃餐餐不落药,心疼孤的身体。”
他这样子,令姜暖暖唇角的笑容硬生生憋了回去,后背空冷。
她挖了一勺小蛋糕,乖巧递到他唇边。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一双桃花眼静谧诡谲,眼底的暗光几乎要将她吸进去。
语调沉叹,“算了,喂孤吧。”
姜暖暖:“...”
她吃掉嘴里的蛋糕,有点生气,“我怎么不知道后面还有这情节?”
顾时洲悠悠然的拿过台本,翻了一页,“因为是我的部分,药还给你,你死了。”
姜暖暖看了看剧本,又看看他,“你这么敬业?这段都不略过?”
“哦,但还是得在你身上先找找情绪。”顾时洲看着她说:“继续,我再调整调整情绪。”
姜暖暖听他的烂借口,蛋糕一放,不想玩了。
顾时洲立即握住她的手腕,轻飘飘的问:“刚刚说的话不算数了?”
她又坐了回去,拿起那块小蛋糕,咬咬牙,“吃块蛋糕,用得着做这么多前戏么。”
顾时洲:“我们是在对戏。”
姜暖暖:“...”你很理直气壮。
她算是明白,他是一定要把斐堇召跟她吃蛋糕这事给比下去。
姜暖暖再度捧着小蛋糕,“行。”
一整块6寸的蛋糕,在一场匪夷所思的嬉闹下,硬是被两人分食完了。
顾时洲勾着她的头发丝把玩,“准备怎么过年?”
想起来快过年了,姜暖暖简短的回道:“不知道。”
她是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大概率她会去陪斐堇召。 W?a?n?g?阯?发?布?Y?e?ì????u???€?n??????Ⅱ????????ō?m
只有他是一个人,其他两对兄弟肯定是跟自己的家族一起,她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去掺和。
不过这一年过去,翟蘅就29了。
想到他三十就要没,姜暖暖稍稍沉了心。
她也得把跟他的行程尽早提一提,但是去哪玩好呢?
相比较她的出神,顾时洲就有主意多了,“这的密码锁记一下,在家等我过年?那时候我哥大概牵着斐欣没功夫管你。”
在他眼里,他俩要掰也是迟早的事。
姜暖暖抵着他胸膛直起身,“再说吧。”
她从他腿上下去,听着66汇报到56%的好感进程,也不意外顾时洲会想和她一起过年了。
“借个充电器。”
姜暖暖给手机充开机,进来了许多新闻消息,还有顾廷宴的几个未接电话。
她打开微博头条,播放置顶的视频。
#房产大户斐氏集团,今宣布流落在外的小少爷回归家庭#
#斐欣正式宣布与顾氏集团总裁明年入春结婚。#
这两条新闻,都是在一个会场视频里出来的。
斐堇召作为私生子出现在公众面前的介绍很短,更多的,是身着西装与斐欣并肩而立接受采访的新闻。
姜暖暖明白,关于斐堇召的逆袭之路要开始了。
今年过年,大概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顾廷宴的电话在她开机片刻的工夫,打了进来。
姜暖暖接听。
“在哪?”
她说:“外面喝下午茶。”
“我们晚上谈谈。”
姜暖暖笑了笑,“是谈新闻吗?顾廷宴你不守信用啊,又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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