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能想到一个村土气息的小屁孩,竟然跟顶级豪门扯得上关系。
这事不就大条了么。
家长们各怀心思,都开始想着要怎么道歉了,生怕就查到自己头上,连累了自己孩子。
国民也由翟霖先带回家了,这事背后有翟家压着,注定善不了。
两人带着孩子走后,荣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你收了翟二少的钱还不办好事,任由老师欺负那个孩子?”
大学校长直呼冤枉,“当时那孩子不是他们俩带来的,是另外一个人啊,直接朝我这砸了一笔钱...”
他一下闭了嘴,现在说这话,无疑不打自招了。
刚刚开家长会的班主任,抖着声说:“我也就是合理建议了一下那小孩转班,应该不是大事吧。”
荣局冷笑,“你们情况都不打听清楚就乱来,那孩子没有双腿,翟二少也少一只腿,惺惺相惜懂不懂?入学一周不到就想给人挤走,就算这不是大事,动到人家头上你们也得脱一层皮。”
纪检组的人说:“这事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的结果就是时间过去一周,大学校长因为受贿被教育局贴了公告撤职记大过,剥夺党员头衔,国民尖子班班主任和寝室的生活老师,也因为被查出长久受到家长贿赂,私下开小班教学,对同学区别对待,同样辞退剥夺党员头衔。
至于那些经常给老师塞钱的家长们,在微信群里一句话不敢说,全部萎了。
一时间,整个陵港实验大学都上了风口浪尖,老师们都收敛心思,再不敢背地里搞些小动作受贿。
新上任的大学校长还特意致电了姜暖暖,让她寒假后将孩子送回去,因为翟二少往大学投了一笔钱,专门针对国民这样有残疾问题的小朋友,开设了特殊班。
班上所有小孩均为身体某一部分有缺陷,且他们所用的师资力量是大学尖子班的标配,更甚于超越尖子班,开设了额外的多元化课程,他们想学什么,就会有行业顶尖的人才来教授。
翟霖自己承受过暴力,为一次性解决问题,便用钱直接给国民砸了一座乌托邦出来。
在这个班上残疾又如何,孩子们注定赢在起跑线上。
姜暖暖感叹金钱的魅力,也欣然接受了大学的示好。
在出发去山区的前一天晚上,顾时洲约她去新开的‘灯塔屋’喝酒。
包括柏梁和几个男人在内,卡座美女环绕,唯独顾时洲指尖夹着烟,左右都空着。
美女在怀的柏梁也兴致缺缺,将人推开,问:“你打算一直吃斋念佛?演都不演了?”
旁边有人说:“那不是顾哥有嫂子了,还带回家了呢。”
柏梁眉毛一挑,震惊,“是姜暖暖吧?绝对是,你到底什么情况?真在一起了?”
那变成什么跟什么了?
顾时洲抬头,目光望向对面流苏帘背后的卡座,俊美的眉骨轻挑,不答反说:“斐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回来了。”
柏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帘子背后只隐约看清男人一个模糊侧影。
他问:“我们隔壁?”
顾时洲指尖夹着烟,喝了口酒,杯中冰块轻晃,一双黑黢黢的眸转回来,“真是巧了,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
柏梁:“?”他怎么听不懂了。
“所以?”
顾时洲淡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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