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廖雨婷也想不出狡辩的词,只是厌烦她跋扈的做派,把人当佣人似的呼来唤去罢了。说闲话被本人抓包算她倒霉,面无表情扔下东西就走。
零零散散的物件堆放桌上,累计金额不止小几万。
“谁喜欢谁拿,反正我用不上了。”
人生最不在意金钱,尤心艺目标明确,径直走向后排。
浅的一层影子盖落下来,像网,从乔鸢的手肘延伸手腕,逐渐将她完全吞没。
“我要转学了,去国外。因为我爸不肯再给生活费,舅舅让我去找他。”
“下周就走。”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莫名其妙跑来一番输出,声音疲惫而泄气。
本以为乔鸢不会理她,她每次都没理。今天却像例外,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刻,所有好的、糟糕的事赶一起发生。
“你想听什么?”
挪开脚,乔鸢停止使用缝纫机,抬头直视她:“我该说什么?以什么样的身份?”
真奇妙,她们原来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对话。
浓烈的酸意冲击鼻腔眼眶,根本不在乎教室有多少人,她们会有怎样的表情。
尤心艺苦涩地扭动唇角,忍着眼泪问:“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我只是说实话。”
“撒谎。”她其实知道答案。
“你真的很喜欢那家伙是吧,要让我们掉下水,他也没好处。我和明野无所谓,你舍不得他被别人说——”
乘虚而入,见色起意。一旦明野出轨落为现实,代替他约会的陈言便是同谋。
“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说——”
“我有。”
尤心艺打断:“我有一个问题,已经想问很久了。”
“去年夏天,我发微信提绝交,你什么心情?”
有关尤心艺和乔鸢的友谊,能追溯到2015年的夏天。
那一年,前者因母亲去世,未能到校报道。后者身为班长,有义务了解每位同学的大致情况,因而打电话,加好友。
第一次。
“多管闲事。” W?a?n?g?址?发?布?页??????????é?n???????Ⅱ????.??????
尤心艺冷冷回应,挂断电话。
第二次。
【我认识你么?演圣母上瘾是吧,有本事你过来呗,站我面前说,少在网上装x,管屁用。呵呵。】上一秒通过申请,言辞尖锐,甩出地址,下秒拉黑。
余下乔鸢微微皱眉,盯着屏幕上鲜红的感叹号发怔。
【你的消息发送失败。】
【请先添加该用户为好友。】
后来她方知晓,尤心艺与父母感情极好。那时的她,既痛苦妈妈的骤然离世,也惊悸于生父早就出轨的真相中,状态无限接近应激动物,具有强烈的自我保卫本能。
而乔鸢来到全新的环境,正极力模仿姐姐应有的模样,积极参与典礼,主动竞选班长,不惜为对方一句话订购车票,踏上异地。
她来到她的城市,在她最无助、最孤独、倍感背叛及崩塌之际。
从此她们成为朋友,形影不离。
凡认识尤心艺的人,无不知晓她全世界最要好最看重的朋友为乔鸢,她们日常腻在一起,一起出门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甚至一起参加自愿者协会做公益。
同款衣服、同款手链、鞋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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