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苗毫不犹豫,选最便宜的。
“哪种口味最好?”乔鸢施施然翻过一页菜单,“你们店长最喜欢哪种?”
——草,真喜欢店长啊?美女你糊涂啊!
小朱刚要接话,美女不紧不慢,偏头与同伴说:“好像有两位店长?”
林苗苗:“隔壁南港计算机学院的吧?”
乔鸢:“是吗?”
小朱:“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熟人?”
“……”
店长不语,继续闷声擦杯子。
擦完一个换一个,晚饭时段店里客人少,那头三人依旧聊着。
仅洗把手的功夫,他扯布抹指,好死不死听到小乔同学问:“你说的‘橙火’就是这家么?新酒吧开业六折优惠……”
“对对对,就它。”小朱聊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兴高采烈应和:“他家特调贼好喝,主要调酒的很帅,巨帅,不骗你。”
店长:“……”
不是,怎么话题跳酒吧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对吗?
一个称职且仁义的表哥会为表弟担忧,可惜扁桃体发炎的人不能大声说话。
他表情散漫,再次拿起杯子,旋转杯身一点一点擦干净内部残留的水渍。
“说好了,明晚去试试?”指尖触碰屏幕,女生扫码付款,侧头谈笑。
“几点?就我们两个,安全吗?”
“没关系,我酒量还行。”
“行,那就去吧。”
两人话声渐远。
“美女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叮铃。”
“妈啊,我的心脏。”
眼见美女出门,小朱一秒卸力,cos壁虎扶墙呻吟:“太漂亮了,女神级别,关键
声音也那么好听。老板我觉得我沦陷了,你懂吗,就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风铃摇摆不止,店长闻声抬头,目光越过几米距离及一扇玻璃门。
乔鸢手捧热咖啡,瞳仁浓黑,好比蛰伏已久的猎人,早有所料。
向他微微一笑,而后颔首。
“……”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特意到店里来,话里话外提及某人,明言第二天要去酒吧……好难猜哦。
十分钟后,他摸出手机,传话给陈言。
时间、地点一一说明,至于其他的。
望表弟自求多福。
…
陈言接到电话时,刚好抵达重阳站。
得知消息,他查询余票,就近订酒店休息一晚,次日又买最快的车次赶回南港。
晚八点,酒吧场子未热,卡座、散台三三两两坐着客。
‘橙火’店似其名,随处可见火焰色蜡烛摆件。室内灯光打得很暗,介于橙黄与冷调青蓝间跳转,使人面目不清。
抬手扇开烟雾,陈言在吧台找到乔鸢,以及林苗苗。
他拉低帽檐,手指碰了碰口罩,挑偏角落的位置拉开高脚椅。
距离不远不近,大致能看见乔鸢握杯的左手,尾指弯曲触桌,指骨间卡着一枚戒指。
碎钻所凝射的光辉投落杯中,像极了一条细长、虚幻却生动的银白色小鱼。
漂浮于藕荷松绿的高浓度酒液之上,随主人神情、说话的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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