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可?”
“你胡说什么什么你的?”
她待不下去,起身道,“让开些,我要去换衣裳。”
下一瞬,便被身前人一把捞起,打横抱在怀里。她惊呼一声,裙裾擦过石案,带落了一串离支,鲜红的果壳摔在青砖上,汁水四溅。
严彧眉眼藏了丝坏:“我抱你去。”
见他要将人抱走,梅煦抬脚要去拦,肩膀却被人扣住。
凤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笑嘻嘻低语:“别招小姐尴尬了。”
梅煦怔了一下,又扭头看向已走开的人,小姐在他怀里挣扎,那家伙似是低头咬住了她的耳朵。
严彧走得招摇,反倒是路上下人全都垂首躲远了。
他一脚踹开门,反脚一勾又将门带上,就近将人抵在了紫檀屏风上。
“这便是你的好哥哥?我没喂过你?”
他扣着她腕子压下来,火热的唇舌辗转在她唇间、下颚,颈间、耳后,逼得她轻颤,扬起鹅颈喘息不已。她晓得他又吃醋,只语不成句地解释:“你想多了……他大我十来岁,我几岁上……唔……似这等剥
壳去皮之事,他常做的……啊!”
锁骨处被他重重咬了一口!
他喘着粗气道:“这又不是你小时候!我了解男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你多虑了,他很守礼,从未僭越……”
“若非看在他还算守礼,我会叫他在京城消失!”
“你不可以乱来!”
他口气软下来:”那你哄哄我。“
她望着他较劲儿又带了丝委屈的眉眼,仰头朝他喘息间微动的喉结亲上去。柔软湿润的唇瓣贴上那小小凸起,他不可自抑地闷哼一声。下一瞬,便又反客为主般亲了回来。
她喘息着推拒:“我、我衣服湿着难受,我要换……”
“我帮你。”
他不舍地松开她,去解她裙带。襦裙的诃子绕了又绕,他挑了两下解不开,唇角勾起,只听“呲啦”一声,薄薄的纱衣竟被他直接扯开。“小衣也污了。”随着指尖一挑,藕色的抱腹也落了地。琥珀色的酒渍沾在玉白的肌肤上,看得他眼热,低头覆了上去。
“你干什么?”
湿热滑软的唇舌沿着酒渍舔过,她颤抖着软了身子。
“帮你清理。”
声音都哑了几分。
怀里人绵软无力,他干脆掐腰将人按向自己,膝盖顶进她缀在腰间的裙裾里,埋头沿着酒渍一寸寸舔过,酒香混着她独有的气息在他舌尖蔓延开,他有些熏熏然,开口哑涩:“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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