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维序者会出现在这里吗?……等等,维序者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他们突然发现了华点。
被问的“人”笑了一下,声音像是能轻易蛊惑住人心似的,听得两人一猫心脏发麻。
她伸出手,拦住他们去路的小蜘蛛乖巧地跳跃到她的手心里,它蜷起八只步足,像融化的巧克力一样融进了修女的手中。
她垂下眼眸,毫无情绪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两人一猫身上,被注视的人却恍若背上了一座山,沉重得快要将他们压成肉糜。
宁柯柯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位确确实实是新的维序者,但也是一位同白鸽颂者和黑鸦祷师完全不同的维序者。
白鸽颂者和黑鸦祷师看向人类的眼神是温柔的,慈悲的,就像母亲一样,饱含呵护和温暖的指引。
而这一位……她是冷的。
不是蔑视人类的冷,而是高居云端,从不曾踏入过人世间的冷。
或许在她眼中,人类和小猫小狗小动物没什么两样吧。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众生平等呢?
黑猫的尾巴下垂在腿间,它突兀地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压迫感,像是曾经在某个时刻、某个存在身上感受到过这种自己不过是一粒轻易就能吹走的沙砾的压迫感。
重压之下有隐秘的惊悚在滋生。
每一个维序者都是这样吗?
如此强大,如此难以用人世间的常理去界定。
五想没有见过白鸽颂者和黑鸦祷师,但它看过从宁柯柯记忆中提取出来的关于【乌鸦夫人】的影像,也看过被列为机密的南鼎区全程视频。
恶神污染未除的白鸽颂者和黑鸦祷师完全是两类存在。
神战太过可怕,并非众生轻易能够触及的领域,得知千年前真相的人寥寥无几,八级就是一个分水岭,尚无法进入这个层次的灵者和灵兽仍对最初的真相一无所知。
而未知,有时是一种保护。
尤其是在这个最初黑暗即将降临的时期,知道得越多,越容易被山呼海啸的负面情绪压垮。
天塌了有高个儿的顶着。
比他们这些保护者个子更高的,无疑是维序者。
五想敏锐地从新维序者的冷中感知到一丝暖意,而这一丝暖意是冲着宁柯柯去的,果然,它家小崽很得维序者青眼。
这位新的维序者亦然。
可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它家小崽超高的灵觉和灵性?还是因为别的不为他们所知的原因?
护崽的大猫感到有些烦躁,它很好地压制了这些烦躁,恭顺地垂下头,以示自己的臣服。
“您好,维序者阁下。”
宁柯柯和荣臻直起身,脚下风咒消散,他们跟着负责人一起,恭敬地垂下头颅。
黑猫的声音是清爽的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实际上在灵兽中它的年纪也不大。
“不知我们是否有荣幸能知晓您的尊名?”
可爱的小猫,在确定无形的危机解除,身处的环境足够安全后,仍无时无刻不在记着汲取有效情报。
危越喜欢毛绒绒,尤其是像这样可爱又聪明的毛绒绒,它还护崽,这就更完美了。
这幅身躯的尊名吗?
危越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从这具身躯模糊不清的记忆中捕捉到了来自信徒的祷文。
女王扭曲了这位可敬的殉道者,【寂海之矛】并非她的名,她的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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