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说二哥,他们都是贪吃之人啊!
邬多蔻跟姚田兰商量:“要不咱们晌午回来一趟, 吃些饭菜再去选瓦工也不晚。”
谷春财眨了眨眼心说至于吗?不就是一盘拍黄瓜,昨天晚上他们还吃了一小盆呢。
要是邬多蔻知道谷春财在想什么,肯定会说:“至于啊,当然至于,谷兄你想吃拍黄瓜就有拍黄瓜吃,想要豆沙奶卷就有豆沙奶卷吃,想吃榨油条就有刚出锅的炸油条!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还好谷春财没有说出来,不然他真的会收获邬多蔻的白眼。
姚田兰笑道:“行啊,当然行,今日咱们又不准备出县城,晌午回来一趟也方便。”
邬多蔻听姚田兰应了,喜形于色。
谷堂衿摆了摆手说道:“大伙散了吧,晌午咱们食肆才开门,这会不做生意。”
“唉,还当你们今日能早开门呢,原来真就只是挂招牌。白白高兴了。”
“今日是不是得晚些过来,来的太早就没法领糖水喝了。”
“来得晚了要是排不上队呢?食肆的饭菜拢共就这么点,今日怕是要来不少人,来晚了就吃不上了。”
……
众多乐晋府官学的学子只感觉自己置身事外,跟这喜气洋洋的人群格格不入。
不就是拍黄瓜和奶糖水吗?又不是什么珍馐美食。
这帮人怎么瞧怎么像是骗子!
领头的咸飞语忍不住想,难道他们真是入了套被骗了?不然怎么他们一来这食肆就挂招牌?不应该啊,谁人能骗饶山长,不要命了吗?
居星腾笑眯眯地同咸飞语攀谈:“这位兄台,你们是刚来此处的吧?”
不怪居星腾能一眼瞧出来,谁让这帮人面上震惊不解以及生怕被骗的神情是那么熟悉。
他刚来此处时也是这副模样啊!
见居星腾很是温和,瞧着也是个读书人,咸飞语便搭话道:“正是,不知这食肆的饭菜当真如此好吗?”
不是他质疑饶山长,只是他实在看不出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有什么独特之处。
“那是当然,你吃过就知道了。”居星腾颇有深意地说道。
季榕夏特地招呼道:“居小公子你跟我们回后院吧。”
居小公子手里好像还拿着文稿,人家辛辛苦苦写了东西来一趟,总得请人进屋坐一坐。
居星腾立刻应道:“好嘞!”
居小公子?!
那位十七岁高中举人的居小公子?!!
晁良哲、咸飞语等人面面相觑。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居星腾早就跟谷堂衿等人进了食肆,食肆门都关好了!
“给,谷秀才,这是我跟师父新写的。你瞧一瞧,我可是很久没写出这般好的文章了,师父都夸奖我来着。”居星腾颇为得意地将手中的文稿递给谷堂衿。
谷堂衿双手接过:“这……太劳烦你们了。”
这是‘奶卷赋’?!
居星腾和饶山长的灵感还真是源源不断啊。
“哪有什么劳烦,我们这叫兴之所至,随手而为。”居星腾笑道。
沈四娘和珍哥儿机灵地在院子里摆好了桌椅。
现在天气没夏日那般热了,清晨在院子里坐坐,比在屋里敞亮痛快多了。
季榕夏招呼家人和居星腾先坐下:“你们都先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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