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无曲巷的铺子生意真是好啊。”贾前忍不住感叹。
小小的杂货铺清早便忙个不停,真到了晌午和晚上吃晚食的时候,不知道买卖能多红火。
贾前:“还是管伯有眼光,刚来县里就将厨仙食肆对面的铺子买了下来。”
“那是你不知管兄花费了多少,才将那铺子买下来,四百八十两,算上修整的银钱,足足花费了小六百两。”苏寒围捋了捋胡子笑道。
“六百两?!”贾前吃惊,他只知道管秀才善于经营,手中有些家底,没想到管秀才家底竟然如此丰厚。
贾前感叹道:“唉,我若是有管伯操持营生的本事就好了。”
苏寒围难得说了一大段话安慰他:“你啊,还是将心思放在你擅长的水利上吧,管兄是能挣,但也能花,谷秀才给了他几张图纸,他不在县衙的时候一直钻研听说快做出来了,光是在打铁上就花费了一百多两了。他能挣也是迫不得已,不然谁能供得起他自己这种花费法?”
贾前:“。”
他也好想有这种迫不得已啊!!!
两人说着话便从无曲巷刁家杂货铺,绕着走到了厨仙食肆后门。
原本谷家后门早晨是敞开的。
但是来的人多了之后,这门就给关上了。
门上面还贴了不见外客,吃饭请去前面食肆的告示。
贾前伸手敲门。
沈四娘面无表情地来开门。
“在下是谷秀才的好友,姓贾,名前。我身边这位姓苏。”贾前被此人的冷面唬了一跳,随即他反应过来,可能是有太多人敲门了,她才会如此。
沈四娘一听这是谷堂衿提过的人,赶紧说道:“贾秀才,你们快请进。”
贾前和苏寒围进入了食肆后院。
谷堂衿见是他们,帮他们泡了茶水,请他们坐下:“对不住,近来想要来食肆的人太多,怕是要等饶山长走了,才能好些。”
“还多亏了,邬大人日日都过来,不然怕是都要有人爬到墙头上看我们如何做菜了。”
季榕夏端出了一盘点心,笑道:“堂衿你还别说,真的有人想这么干,前日那个就让街坊瞧见了,偷偷告诉了街上巡逻的陶班头呢。”
这段时日因为他们食肆的缘故,大伙都挣了不少,因而有点风吹草动的,便有人来偷偷告诉他们,或是直接去找被临时分过来巡逻的差役。
还多亏了大伙盯着,不然有些事还真是想防都防不住。
季榕夏又说道:“我爹娘那里也去了些人,还是珍哥儿同我说的这事,我都不敢回去,就怕引了人过去,还是邬家三娘派了属下去季家,我爹娘这才得了清净。”
“这生意红火也有苦恼啊。”贾前笑说。
“的确如此,不知苏叔和贾兄来此何事?”谷堂衿问道。
苏寒围将折扇从随身带的书袋子里拿出来:“饶山长给了我这把折扇,想要同你交换一副墨宝。饶山长还想要同你传信来往。”
贾前见不需自己多言,便拿起一块小小的凤梨酥随手放入口中。
酸酸甜甜外加面酥的外壳,让贾前吃惊地睁大了眼。
这点心怎么会如此好吃?
他没忍住又拿了一块圆圆的饼,咬一口里面竟然是花!
“这有何难,饶山长抬爱了。”谷堂衿接过折扇打开,里面是饶山长提的两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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