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榕夏惊讶道:“这才几日不见,草哥儿好像又长高了,这么长下去,肯定比我和哥夫郎高不少呢。”
他的个头不算矮,但也不高,就是寻常身姿,他还怪羡慕能长高的人呢!
不知道高空的气息,是不是更清爽一些!
草哥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是长了一点。”
“你们吃糕点吧,我和堂衿先去找娘了。”季榕夏拉着谷堂衿风风火火地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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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哥儿你没发觉,你也长高了一点吗?”谷堂衿靠近季榕夏压低了声音说。
只是长得不多,瞧着不明显。
“真的?”季榕夏惊喜地往上蹦了蹦,“那我回去要量一量!”
草哥儿和小荷对视一眼,草哥儿说:“姐,我想帮你把衣裳洗了,咱们再一块吃糕点喝糖水。”
“嗯!”小荷点点头。
他们小心地将糕点和糖水先收起来,只是将香胰子包裹打开,一打开他们就看到了许多漂亮的香胰子,他们只是看着都不敢用!
“这些好好看啊!”草哥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牡丹花形的香胰子。
“是好看啊,咱们先不用这些,用香胰子片就行了。这些好的香胰子先收起来,待会问问诚哥该放在哪里。”小荷从里头拿出一块香胰子片。
草哥儿:“好。”
草哥儿瞧了瞧院子里那健壮的骡子,心说他还没见过这么高大的骡子呢,这骡车可真俊啊。
季榕夏走进了堂屋,只见娘已经将前头的铺子关了起来。
正想要出门迎他们,见他们进来了,也就退了回去。
“你看看,哪个出嫁的小哥儿跟你似的,三五不时就要回来。”洪月莲嘴上如此说,脸上却满是笑意。
“难道我出嫁了,便不是爹娘的孩子了?怎么就不能回了,我偏要回来!”季榕夏摇晃着脑袋说道。
洪月莲拍了拍季榕夏的手臂嗔怪道:“晃来晃去的,一点都不稳重,虚岁都快二十了,还这般小孩样。”
“娘啊,你怎么给我虚大了两岁,我虽说生日大了些,也不好这么虚啊,我如今才十八呢。”
季榕夏是春日里出生的,堂衿则是早一年的冬日里生的,真要算起来,两人相差不过半岁。
“就你能说,小嘴巴巴的,你娘我是说不过你。”洪月莲举手投降。
钱雪诚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
季榕夏美滋滋地将篮子放到床上的小桌上,然后轻轻扶着钱雪诚起来就往外走:“哥夫郎,你快跟我出去看看我们新买的骡车,娘你也来瞧瞧。”
钱雪诚本来还疑惑,夏哥儿扶他起来做甚,一听脸上就带上了好奇,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骡车?!”洪月莲则是赶紧快走出了堂屋。
这一看不得了,正看到那高大的骡子在吃豆渣饼子呢,还有那骡子拉的车,一看就是新的板车,用的都是好料。
“哎呦,你们什么时候买的车啊?!怎么不同你爹和兄长说一声,这骡车他们也能打啊。”洪月莲看得欢喜,欢喜之余又有些心疼,这骡子和板车怕是要花费不少银钱呢。
季榕夏:“这不是着急用吗?爹又忙得紧,就没让爹打车,这车做得也不差很是牢固呢。”
洪月莲连连夸道:“不错。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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