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摩挲几下,然后直视着陆执,缓缓说:“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他处心积虑才得到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他有逃离出自己的世界机会,也绝不可能让什么人把他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陆执离开之后池郁先回包厢,在每个人的位置上都放了一颗醒酒糖。
回去的路上池郁和裴弃都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尤其是裴弃,除了那只紧牵着池郁的手之外,就再没有多说一句话,脸颊绷的像坚冰,后脑勺都透着不愉悦,有点风暴前的平静的意思。
下车后两个人沿着昏黄的路灯往回走,这会儿其实才晚上八点多了不算很晚。池郁怕在回去的路上遇到熟人,原本想松开裴弃的手,没想到一挣脱裴弃反而抓的他更紧。
他们楼下路灯那一块早就坏掉了,一直没人来修,偶尔遇到两个熟人池郁也打个招呼搪塞过去了,没人仔细注意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池郁把裴弃送到了家,现在裴弃明显已经有点意识不清醒了,而且看着情绪也不对劲,池郁不太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平常池郁生病还有之前醉酒都是裴弃在照顾他,这一次照顾人的活落在了自己身上他还有些无从下手。
而且今晚的裴弃有些难缠,先是怎么说都不肯放开牵着池郁的手,直到察觉池郁有些生气了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只是不肯离池郁半米远,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边。跟着他去厨房烧热水,又看着他揭开电饭煲,把剩饭装出来后正要去水龙头下淘米。
裴弃见他要把手伸进水里,伸手拉住了他,说:“我来。”
“不用,我可以,我会煮粥。”
池郁早就跟着裴弃摸清了他家里的电器。
裴弃皱着眉,坚持说:“不行,不可以碰冷水。”
池郁被气笑了:“现在是夏天。”
“不行。”
醉酒后的裴弃有点说不清,而且还固执的不行,池郁觉得现在的裴弃应该不至于连米都不会淘,只好暂时妥协:“那好吧,你还记得怎么淘米吗?”
裴弃严肃的回答说:“淘三遍,放一点水,再放进电饭煲里。”
“对。”
池郁点点头,松了口气。
在裴弃淘米的间隙,池郁烧的热水也好了,他拿来裴弃常用的玻璃杯,用冷水兑了一下。自己尝过后确定不冷不热,才把醒酒糖择出来,等裴弃煮好粥转头的时候,就将糖塞进了他嘴里,又将水塞进他手心里。
裴弃一言不发的任他折腾。
“还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粥明天早上再喝吧,你冰箱里面还有速冻饺子,我可以煮给你吃,但是我不会做汤饺,你可以拌一点点老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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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郁怕裴弃半夜觉的饿。
裴弃静静看着他,等他说完后也不回答,而是突然往前一步紧紧将他抱在了自己怀里。
再被裴弃撞见自己和陆执说话的时候池郁就知道今晚的裴弃不会那么容易就揭过这件事,只是刚才回家的时候池郁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
然而喝醉酒的裴弃也仍然头脑清醒着,其实心里一直装着刚才的事。
“你不要走。”裴弃闷闷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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