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爷去的时间早,路过公园时,看到有人在下象棋,他过去凑热闹,结果一下忘了时间,比平时晚半个小时到学校。
老师说吕佳莹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会儿,没看到家里人来接她,就独自背着书包回家了,可等吕爷爷回到家里,发现孙女并没有回来。
他起初还以吕佳莹是到同学家去玩了,没放在心上,直到吕佳莹的父母都下班回来,饭菜做好了,吕佳莹也没回来,他们这才感觉不对劲,去吕佳莹可能去的同学家,和可能去的地方四处找,找了一夜都没找到人,这才去最近的派出所报案。”
他顿了顿,接着道:“包萍萍,20岁,袜子厂女工,自幼父母双亡,跟她哥哥相依为命,她哥哥是钢厂工人,兄妹俩平时各自住在自己厂的职工单身宿舍里,隔三差五联系,到了周末一起吃个饭之类的,兄妹感情挺好。
她哥哥也是昨天发现他妹妹失踪了,在此之前,他有三天没有联系她,原本是打算周末休假,跟她妹妹去国营饭店吃顿好的。
但是昨天袜子厂的领导联系他,说他妹妹已经三天没去上班,无故矿工,问他,他妹妹是生病了,还是家里出事了。
他慌慌忙忙地往袜子厂赶,询问他妹妹的同事,包萍萍失踪之前有没有人看见她。
有个女工说包萍萍那天来了月事,肚子痛得受不住,请了半天的假回宿舍躺着,可能在买刀纸的途中不见了,他这才到城北派出所报案。”
在众人翻看手中的受害者资料,和当地接案公安手写的口录时,纪闻又接着介绍剩下两位失踪的女性。
她们无一例外都是最近一个星期里突然失踪,且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曾在夜晚行走时,有被人尾随过的痕迹。
一名公安道:“除去这四名失踪的女性,之前还有七八名未婚女同志来报过被人尾随案,这么多人,就没一人看到过那尾随者的样貌,没听到过他发出过什么声音?”
纪闻摇头,“没有,受害者们基本都是在夜晚独自一人行走时被尾随,天色太黑,她们看不到尾随者的脸,那尾随者也没发出过什么声音。”
“这就麻烦了,没有尾随者的身份信息,我们要查找尾随者和失踪者,无异于大海捞针。”一名年纪有些大的公安皱着眉头道。
“也不是没有尾随者的信息。”付靳锋适时把他们之前查到的线索给众人说了一遍,接着道:“尾随者总是在夜里尾随独行的未婚女性,且不被任何受害者看到他的脸,我怀疑他除了对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以外,最主要的,他一定有过犯罪前科,或者身手敏捷,是个练家子,才不会被受害者们发现。我倾向于尾随者是心里受过创伤或情伤的年轻男性,亦或者干着街道类的工作,才会对未婚的女性住所及情况了如指掌,如果我们要查尾随者或者失踪者,我们最好从这些地方下手。”
严振刚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这样,一组负责城南城西片区调查,二组负责城中心、城北调查,其他的人去兄弟单位有犯罪前科,符合小付所说体型之人。”
为了尽快找出多女失踪的踪迹,也为了避免案子发酵闹大之前,让记者、市民知道,平章分局的刑侦科公安集体出动,沿着各自分配的片区街道四处打听,寻找线索。
付靳锋、高莉、李沐,还有非要跟着过来的徐正东一组,跑遍了五个住户片区,若干街道,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也没什么进展,付靳锋带着他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决定先去城北片区纺织厂,找朱桃的家里人了解情况。
朱桃的父母住在纺织厂的职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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