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妈一听,一张老脸瞬间跨了下来,“原来是你对象啊,你咋不早说,我还真以为他是来抓你的。你也别太得意,我看他每回来你家,呆一两个小时就走了,从没有在你家过过夜,你住的房子还是租的,你俩肯定没结婚,既然没结婚,你俩就有闹掰的可能,我家梦娣就有机会撬走付公安,你现在猖狂也没用。”
这老不死的,在说什么胡话呢!当她是软柿子,很好欺负是不是?!
肖窈火气蹭地一下上来,正打算好好教训眼前这奇葩妇女之时,她一溜烟地跑回自己家里去了。
廖琴正好抱着两颗大白菜,拎着一个大西瓜上楼来,看到她站在楼梯口,跟她打招呼:“肖大妹子,你站在这里干嘛呢?”
肖窈把刚才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末了问,“那大妈是谁啊,我看她有点眼熟,但印象中又没她这个人。”
廖琴道:“能是谁呢,那大妈是蒋来娣的母亲袁大妈,她们姐妹几个,容貌都跟她长得有七分相,都长着一双吊睛眼,一脸尖酸刻薄相儿,你觉得她眼熟也挺正常。”
肖窈恍然大悟,“我就说她看着眼熟,但我印象中又没见过她这种奇葩的人。”
廖琴笑着道:“你不知道也挺正常,那袁大妈是前几天来的,带着她两个女儿来的,说是来帮女婿带俩孩子,其实是把两个女儿介绍给曹春石,想让曹春石娶其中一个,好接替蒋来娣的班呢。你这几天都在家里足不出户的,你家里隔音,估计没听到她们闹出的动静。”
“为什么接蒋来娣的班?”肖窈一脸疑问。
廖琴神神秘秘一笑,“你还不知道吧,自从蒋来娣疯狂举报邻居,折腾不少邻居被革委会抓走游街羞辱,把邻居都得罪了个精光后,一个半月前,她又举报你,结果反手被你举报,被平头男那帮人带走以后,先是游街,后是当众脱衣认罪,最后被送去了南山石场进行劳改。
听说石场那里的活计重的不得了,她在里面被那些管理人员又打又骂,还被一些重刑犯给欺负的饭都没得吃,曹春石一直都不喜欢她,也不愿意去看她,她在里面无依无靠,就被一些管不住那玩意儿的劳改犯给盯上了。
听说那些人把她给轮流那个了,事后她向管理人员求救,让他们帮忙给曹春石传话,让他花钱来救她。
曹春石就是打定主意不搭理她,任由她在石场自生自灭,最后她实在受不住那些劳改犯的欺辱,拿自己的裤子拧成一条绳,在石场找了个地方,把自己给结果了。”
廖琴说到这里,感叹地叹了口气道:“蒋来娣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在咱们楼里作了这么多年,真以为你是软柿子,会跟楼里的邻居一样,会忍受她那些奇葩行为呢,没想到你不惯着她,反手把她也折腾了到了革委会的手里。现在她自食恶果,谁都不会心疼她。
她嫁得男人不是个玩意儿,她被关进石场,不但不管她的死活,还对她的遭遇充耳不闻,就盼着她死。
她真死了,她娘家妈,不说来骂骂女婿,替自己女儿讨回公道,就带着蒋来娣的排行在老六老七的两个妹妹,来到曹家,在曹家闹了一通,要曹春石娶她家六女儿,说是娶了她家女儿,就能尽心尽力地帮蒋来娣养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毕竟她们是亲姐妹,曹春石的三个孩子是她六女儿的侄儿侄女,她不可能不对他们好。
曹春石不答应,想娶其他年轻漂亮的女人,袁大妈就带着两个女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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