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的时间已经过去,肖窈到现在都没有回他信件,也没有来找他,这让他深表怀疑,她是没看到那封信,还是看到了,故意装没看到,不愿意给他答复?
他度日如年的等着她的答复,她却一直没反应,他心里多少有点恼怒,忍着想去看她的冲动,冷着她,看她什么时候回过神来找他。
他心里放不下她,日日都在做这样的绮梦,连中午午休也是这样,这让付靳锋心里十分恼火,他竟然在意她到了这个地步。
他下了床,脱下身上的裤子,换上干净的裤子,拿起桌上的手表看了一下时间,中午一点左右,不知道这会儿食堂还有没有饭吃。
最近榕市没出什么大的案子,但作为一名公安,哪怕没有大案子,临近年关,他也要跟其他基层公安一样,每天从到早晚接收日常琐碎的小案子,查案子,调解街坊邻居、夫妻百姓,各种人物之间的大小矛盾,负责各种各种样的案件追踪调查,四处寻访、巡街巡查等多种繁复工作,从早忙到晚,没个停歇的时候。
今天是他连续上了一个多星期的班,实在熬不住,回到分局宿舍,饭都没吃,直接午睡。
结果只睡了一个多钟头,做了那样一个让他身心愉悦,同时又让他感到劳累的绮梦。
他醒过来,感觉自己更疲倦了。
“叩叩叩……”外头传来敲门声。
“谁?”付靳锋拿起换下的裤子放在盆子里,打算去水房清洗的手一顿。
没人说话,敲门的声音继续。
这个时候不早不晚的,平章分局的同事知道他最近辛苦,要回来补觉,不会来打扰他睡觉。
如果真有急事要找他,他们敲完房门后会报上自己的名字,不会是这样闷声不吭。
付靳锋拧紧了眉头,把那装了裤子的盆子,放在他睡得一米多宽的行军床下,这才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
“锋哥......”许久未见的白莉莉站在房门外。
她穿着一件长到脚踝的白色羊毛大衣,脑袋上戴着一顶纯白的羊毛帽子、同色围巾和手套,脚上穿一双黑色长靴,还是那副将自己打扮得十分精致的模样,双里拎着个藤木行李箱在身前,一副风尘仆仆地样子,站在付靳锋的面前。
“白莉莉,你怎么会来我这里?”付靳锋有一瞬间的错愕,在看到她拎着一个行李箱以后,他菱角分明的俊脸立刻冷了下来,“你别告诉我,你是背着你爸,偷偷来找我的?”
“你一直不肯见我,也不肯接我电话,给我回信,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所以我偷偷地跑出来了。”白莉莉看他冷着一张脸,既委屈,又生气地说:“你一直避着我,我不来找你,你一辈子都不想见我是不是。”
付靳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冷硬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从小到大只把你当妹妹看,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别在我面前做无谓的纠缠!你们白家,之前还在我们付家危急时刻落井下石,我们更没有任何可能!要不是看在我们两家多年的交情上,我爸不愿意跟你爸撕破脸皮,你觉得你还能踏进我们付家半步?我不管你是发什么疯来找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对象了,我们已经处了半年时间,很快要结婚了,我劝你自重,不要在我面前装疯卖傻,自讨苦吃!”
白莉莉听完这话,脸上的血色褪尽:“你怎么会有对象呢?你一定是骗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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