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维持着书信往来。
他隐约记得五娘后来嫁给老师的一个学生,那人还是琅琊郡的年轻名士,平日素有才名。
只是,二人大婚之后,五娘过得并不幸福,最后还因为某些原因和离回家了。
程靖想了想道,“听说是中诏汴州人士,姓聂名洵,字诚允。”
“聂洵?”
卫慈拧着眉头翻找记忆,根本没有找到一丝丝痕迹。
程靖问道,“子孝听说过此人?”
卫慈摇头,“没有听说过,也许此人是大器晚成,近些时间才出名吧。”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卫慈都没有听过聂洵这个人,这就值得人狐疑了。
要知道卫慈前世在中诏居住了好些年,虽说是个不受重视的隐形人,但他照旧走亲访友。
说句不客气的话,中诏汴州的名士,几乎没有他没见过的。
假使聂洵的才能入得了渊镜先生的法眼,没道理前世籍籍无名啊。
至于眉间天生朱砂,这么明显的标识,卫慈要真是见过或者听过,不可能没印象。
难不成,这个聂洵是这一世才冒出来的?
想到这里,卫慈心下一松。
前世今生的区别太大了,连天下大局都被扭曲了,更遑论普通人。
不过——
“此人出身中诏汴州,他与汴州聂氏是什么关系?”
卫慈所在的琅琊卫氏是从汴州卫氏分出来的旁支,前者已经落魄,后者仍旧鼎盛。
汴州有两大士族,一为卫氏,二为聂氏,二者世代联姻,关系甚密。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聂氏成了乱世一霸,倒数第三个被陛下干掉的诸侯势力。
想当年,天下诸侯不下二十余人,聂氏能活到那个时候,可见势力有多强。
当然,聂氏归顺之后,没少当搅屎棍。
卫慈想到这里,眸光带着一丝冷意。
姜朝雍宸十八年的“章祚太子案”,聂氏可没少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除了聂氏、卫氏这样的大族,其他士族没少掺和。
若非他们挑唆算计、处处离间,结果也不至于那样!
他与陛下有教养不当的责任,但归根究底,这些野心勃勃的士族才是罪魁祸首。
程靖笑道,“据传闻,聂洵是聂氏旁支收养的养子。若他出身聂氏,怎么能算出身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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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是被收养的养子,来历不明,养父养母还早早亡故,聂洵才格外被人看轻。
卫慈道,“这倒也是。只是……此人与聂氏沾亲带故,怎么跑来东庆求学了?”
渊镜先生的名声的确很响亮,堪为天下名师,但像聂氏这样士族,一向都是实行族内教育,高傲地认为渊镜之流只是野路子。哪怕渊镜先生教出的学生各个拔尖,照样被这些人诟病。
聂洵跑来东庆求学,还当了渊镜先生的女婿,这不是打了聂氏的脸?
程靖道,“这个……隐约听闻聂洵不是中诏国人,他的故土在东庆……兴许,人家是过来寻亲的吧?聂洵虽然姓聂,但聂氏又不认账,他待在聂氏两头受气,还不如出来自立。”
乱世出英豪,你方唱罢我登场,聂洵真有才能,脱离聂氏也能名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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