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断舌头,直白拒绝也比这五个字好。
不能是现在?
那该是什么时候?
本可以果断拒绝,如今留下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空白。
姜芃姬听后,心情陡然好转,她笑了笑,凑近卫慈的脖颈低语。
“算了——难得子孝主动,我也满足啦。”
她右手反扣,抓住他的左手,干脆侧躺在他身侧。
卫慈紧张地吞咽,喉结蠕动数下,他尝试着小幅度挣脱,奈何对方不肯放开他的手。
“主公——你不能睡在这里——”
若是让人知道了,两人纵然清白,到时候也扯不清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姜芃姬睁开眼,她莫名来了一句,“我最多再等你十年。”
卫慈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黯然道,“主公不用等了,现在就”
姜芃姬歪了脑袋,眼底带着戏谑,补充道,“你确定我不用等了?刚才还各种抗拒呢,这会儿就迫不及待了。我要说的是——十年之后,你若还是欲拒还迎的态度,我可真是忍不住要吃了你了。到底是哪种吃,子孝可知?”
卫慈:“”
论耍流氓,十个他捆一块儿都不见得是姜芃姬的对手。
“主公何必执着于我?”
卫慈忍不住问了个自恋的问题,莫非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姜芃姬道,“子孝方才说,世间除我之外,再无第二人能让你如此相信。那我也要说,世间除你之外,再无第二人能让我觉得心灵如此契合。我这人要求高得很,要么一个都不要,要么只要最好最适合的。我觉得,你就是那个人。”
室内黑漆漆,周遭静悄悄。
卫慈从未像现在这般心情雀跃,胸腔那颗心脏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他前世今生加起来多大人了,如今却有种少年情窦初开的紧张感。
所有情绪维系一人。
前世曾困惑他的心结,伴随着姜芃姬那句话落下,应声而解。
见了鬼了!
“主公当以大业为重等主公走到最后,您也许会发现,卫慈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卫慈的声音带着几分忐忑。
姜芃姬暗暗翻了个白眼。
卫慈这家伙故意的吧,见不得她开心,总说让她烦躁生气的话。
“若是、若是主公到那时还不改决定,慈——由着你便是。”
说罢,卫慈直挺挺躺尸当咸鱼,耳根子红得能滴出血。
若是地上有一条缝,他真想钻进去藏起来。
姜芃姬一脸握草的表情。
她刚才是触动了隐藏剧情?
“不过在那之前,主公还是该注意男女大防。”卫慈最后补了一句令她扫兴的话。
她嘴一撇,才不管卫慈说了什么。过了今日,还不知下次何时见面,不许她多瞧瞧?
过了一会儿,卫慈轻声问她,“主公这两年,可有计划?”
“休息两年,摁死北疆!”
“怕是两年以后,天下形势大变。”前后两世变化太大,但卫慈深知各个诸侯的本事,他家主公修养两年,意味着这两年不能插手战局,只能安居北方,反而给了各个诸侯势力发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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