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直达京城市,落地后,程迩从停车场开车,等余寂时坐上副驾,就直接往家里走。
程迩轻轻握着方向盘,趁着红灯的间歇,转头看向余寂时:“晚上要吃点什么吗?”
中午是饱餐了一顿,大概率是饮食实在不规律,余寂时感觉到胃隐隐约约有点不舒服,头也晕晕的,于是说道:“不饿了,我晚上就不吃了。”
“家里的米应该还没发霉,我煮点儿粥吧。”程迩点头说道。
夜色渐渐深了,天幕一片漆黑,闪烁的星子愈发清晰,月光银白色的光芒洒落,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木枝叶,在地上投落斑驳的光影。
卧室里开阔的窗户被擦拭得透明干净,古树被黑夜晕染得漆黑的枝条轻轻划过窗户,发出细细微微的声响,余寂时坐在书桌前,在笔记本上整理这个案子的经验。
渐渐感觉到大脑略有些昏沉,思路也渐渐不再清晰,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
修长纤细的手犹如冰凉的霜,触碰到滚烫的脸颊的一瞬间便颤颤地移开了,余寂时微微发怔。
以为自己感觉错了,他的掌心再度覆上自己滚烫的脸颊,这次才能够确定自己是真的发烧了。
余寂时曲指,指关节细细地揉动着眉心,想要舒缓一下头痛,他垂着眼眸,拾起圆珠笔,继续在本上写字。
近八点钟,程迩敲门,将房门推开,修长的手臂轻轻抵着门框,目光含笑,嗓音慵懒:“来吃饭了,我煮了点儿白粥。” W?a?n?g?阯?f?a?b?u?Y?e??????????e?n??????②???????o??
余寂时听到程迩的声音,撂下笔,迷迷糊糊地应声道:“好。”
“……”
程迩盯着他,似乎感受到他状态有些不对,微微蹙了蹙眉,宽厚修长的手掌缓缓覆上他的肩膀,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滚烫的颈,忍不住心中一震。
余寂时被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浑身都轻微一颤,他小步向旁边缩了缩,却被程迩攥紧手腕。
程迩抬起手,微凉的掌心覆在他额头上。他的额头烫得要命,如同炽烈的火焰般灼烧着他的掌心,令他都有些懵了。
“余寂时,你烧这么厉害,怎么不告诉我?”程迩的眼神一瞬间有些冷,语气也有些严厉。
余寂时鹌鹑似地低下头,抿了下唇角,小心翼翼地说道:“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见余寂时如此固执,他叹了口气,语气放得柔和了几分,却还是威胁:“怎么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你再这样,我就给你批上一个月的假,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余寂时似乎是真怕他让他被迫休假,乖巧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程迩回到房间,在床边的小柜子里翻找了片刻,便找到了退烧药,他亲自给余寂时煮了壶热水,兑了些凉水后,低头轻抿一口,觉得温度适宜后,就递给他。
余寂时垂眸看着被程迩轻抿过的杯口,微微低下头,随即含住胶囊,把杯口换了个角度,仰头喝了口水。
程迩垂眸看着余寂时,青年仰着头,喉结微微滚动着,轻垂着眼睫,眼眸微阖,看上去乖巧得不行。偏偏万事都有自己的想法,那样叛逆。
余寂时喝完药,程迩就到客厅把粥端过来,监督着他喝下半碗。
夜静悄悄的,大半夜上级打电话大致讲述了案情,又和洪波市的民警聊了半个小时,结束通话已经凌晨两点。
“妈妈……”
门忽然被推开,余寂时身形微晃,软着步子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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