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页?不?是??????ù???ē?n?????2?5?????????则?为????寨?佔?点
他思绪如麻,愈难理清,忽而肩头一沉。
一只宽厚修长的大掌缓缓落在肩头,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微微下压,而他倏然抬眸,正撞入身边人笑意潋滟的丹凤眼中,他一时深陷其中,就连指尖的颤意都莫名在此刻停滞住。
“不用焦虑,人抓到了总比找不到强。”程迩唇角轻勾,眼尾上挑拖出一抹慵懒弧度,眼底有一抹兴味隐约闪烁着。
说着,他覆在他肩上的大掌手指一抬,又重重落下,垂眸斜睨他一眼,悠悠说道,“我们回去收拾一下,直接审吧。”
余寂时深吸一口气,胸腔那股滞涩感渐渐化开,他眸光恢复清明,颔首应下。
回到临时办公室,简单收拾了一些材料,两人便重新上楼,直奔审讯室。
推开门时,门轴转动,发出吱呀一声响,尾音拖得极长,诡异而刺耳,余寂时一边落座,一边抬眸看向中央审讯椅上被紧紧铐住的男人,眸光略微一暗。
审讯室灯光冷白,光束直直射向他头顶,落在他鼻梁上,将他脸上的坑洼沟壑照耀得清晰分明。
他身上穿着一身灰色衬衫,牛仔裤短裤,头顶鸭舌帽反戴,像是遭受过沙尘暴洗礼一般,整个人都显得灰扑扑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此刻他双肩垮塌,嘴唇死死下抿,呼吸声在寂静室内格外清晰,不慌乱,也不急促,而是刻意拉长,又深又缓,每一次吸气都鼓动胸腔剧烈起伏,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心中汹涌的波涛。
程迩双臂交叠,姿态闲散,懒洋洋地向后轻轻一靠,肩线松弛,深深陷进椅背,凌厉目光在张翀身上逡巡片刻,眼尾一挑,视线轻飘飘转向身旁人,下颌略抬,示意他先发问。
余寂时会意,修长手指将散乱的材料收拢成一沓,在桌面轻叩两下戳齐,随即他倏然抬眼,眸光冷冽,直直刺对面,声音沉稳:“张翀,客套话就免了,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找你,你知道么?”
冰冷的声音落入耳中,张翀眼皮猛地一跳,下眼睑轻微地抽搐了一下,眯缝眼微微睁开,眉心拧成深深川字,双眼眸映出头顶光亮,显现出一丝呆滞的茫然。
他沉默片刻,舌尖舔/过/唇瓣,哑着嗓子,慢吞吞地开口发问:“一直在找我?为什么找我啊?”
唇瓣干裂,渗出暗红血丝,他眼底溢出浓浓的不解,视线左右移动,在两人脸上反复徘徊,脊背始终佝偻,脖颈前伸,透出一丝无辜的意味,这幅困惑模样,着实不像作假。
余寂时一时犹疑,下意识看向程迩,他双臂交叠,修长手指缓慢地敲打着臂肘,也正斜眸看向他,狭长眼眸微微眯起,眸色晦暗难辨。
半晌后,程迩轻垂手臂,大掌在他膝盖上轻轻一拍,算作安慰,紧接着便抬眸望向张翀,眸光如同盛了霜雪,不藏半分情绪,语气冷沉:“不知道我们在找你,你又为什么一直东躲西藏?”
他将问题又抛还给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张翀明显一愣,不知忽然想到什么,面露讪色,忍不住轻咳两声,眼底划过一抹欲盖弥彰的笑意,这才轻声应答道:“是......我前段时候就察觉到自己被盯上了,所以一直在避风头,这批货很重要,我要亲自盯,就冒险这一次,也是倒霉……你们这也算人赃并获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了?”程迩挑唇,漫不经心地重复着他的话语,话音一落便骤然向前倾身。
他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