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平日里这种场景,他大概会眼睁睁看着关自西在湖里挣扎然后狼狈地在里面四处乱窜躲避人群。比起伸出援手,陈崇更爱旁观,庄畅常说陈崇是个不折不扣的自我中心,和自己无关的事一概不理,陈崇认为这话不假。
不知今天为什么做了一回好人。
“进来吧,我身上感觉擦伤有些多,可能还得麻烦你给我上药,你就当帮帮我,好吗?”关自西朝着他无奈又真挚的笑,比起寻求帮助,陈崇更愿意将他的眼神定义为一种示弱式的邀请。
送佛送到西,陈崇将鞋脱了,换上了关自西给他拿的拖鞋。
关自西身上小擦伤有些多不假,他将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脱下,露出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半躺在沙发上,腹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
陈崇拿了碘伏,随手在关自西肋骨处一擦,手下的人当即闷哼两声,像是疼得厉害。
陈崇的视线在他胸口发粉的茱萸前停顿两秒,下一处落在左胸处的划伤,比起刚刚,关自西惊到似的身体痉挛了下,呼吸声也与刚才不同。
“有这么疼吗?”陈崇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关自西面色镇定,将头拧到一边去:“……没有,不是很疼。”
“那你抖什么?”陈崇多给他左胸上了一遍碘伏。“而且,它们为什么立起来了。”
关自西在听到他说的话时,饶有兴趣的将头转回来,对上陈崇的目光。
他就知道,陈崇今天看他时心思不正。
“你不知道为什么?”关自西调整了下姿势,双臂往后懒懒一撑,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崇。如果要让关自西在自己身上挑最完美的部分,那一定是脸,他可以对自己任何一处不满意不自信,唯独脸。
陈崇顺着台阶往下问:“为什么。”
“我想想啊……”关自西微笑看着他,唇边带着轻佻的笑意。“因为你摸了它?”
“只是这样?”陈崇将手上的碘伏放在茶几上,觉得这事有点意思,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关自西,看着他向自己抛出橄榄枝。“那如果我做点更过分的,会怎么样?”
关自西没有立刻回答,眼神却紧紧盯着陈崇的动作。
陈崇回视他,缓慢蹲下身靠近,薄唇凑近他胸口,冰凉的唇逐渐倾盖上来,有些粗糙的舌面略过表层皮肤,卷过一圈,紧接着是牙齿,舔吸吮咬。
“呃——”关自西下意识紧紧腿,主动挺起配合陈崇的动作。
关自西被他弄得倒是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是个压抑太久的男人,是个感知敏锐的男人,身体感官被放大,他几乎是在陈崇覆盖上来没几分钟就有了反应。
怎么会那么舒服?陈崇身上怎么那么香?
他突然开始回想自己冲动地做这些是否正确?如果陈崇今夜和他真的有点什么,他是否会亏本?
可情动浓时,陈崇却停了。离开湿漉的口舌,暴露在空气中的红尖顷刻间火辣辣起来,被他咬破了。
陈崇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边,漠然地盯着关自西说:“人下意识的反应和装出来的反应是有区别,别和我玩这种把戏。”
“好假。”陈崇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目不斜视地从关自西身边走过,自行走到玄关处换了鞋子,没再留下一个字。
关自西深深望向他离去的背影,口中暗骂了两声,假就假,还占完便宜再说假,强盗行为。
他现在两个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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