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窗从来没关过,而陈崇从来没有过这种担忧,今天纯属没话找话。
关自西被他冷着晾着这么多天,心里本来就气得不行,又知道当时是自己把话说得太难听,拉不下来脸和陈崇好好说话。想到陈崇自己是在囚禁自己,那点儿微不足道的自省也被吞没了。
但陈崇穿得这么帅跟他搭话……
关自西盯着陈崇。
紧接着陈崇看了看挂钟,又转头将视线落在关自西身上,他倚在墙壁上,目光平静无波。
可长久的注视却像卷席而来的深邃潮水,无声无息地把关自西给淹了。
关自西莫名看了进去,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已经黏在陈崇嘴上了。
陈崇将就他,微微低下头,双手依旧老实地插在裤口袋边缘,背牢牢贴着墙壁,任由关自西亲在他的唇上。
他垂着眼,待关自西猛地反应过来睁眼时,正正好撞进陈崇深邃的眼中。
关自西心里在发抖,却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地亲了个痛快,陈崇不张嘴,只能浮于表面的啃啃唇瓣。
这种简单、不影响呼吸的亲吻是关自西的舒适区,亲得开心且痛快。
等他亲够了,关自西舔舔唇,老实走回床边坐下了,他的眼睛不受控地去看陈崇绷得相当明显的裤子,只消一眼,自知理亏地挪开了。
刚刚亲他的过程中就感受到了,关自西心里有些发怵,怕事情不好收场,差不多就收嘴,有些事情总不能一错再错的。
但还是有点没把握好。
陈崇低下眼扫了扫,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解释什么?是你自己抵抗能力太低了,你别赖我,自己解决。”关自西梗着脖子,蛮不讲理地把锅都甩在陈崇身上。
陈崇不接他的话了,阖了阖眼,腿勾住书桌前的凳子坐下。
安静的室内响起一道流畅的拉链声,关自西腾眼去偷看,发现陈崇的手没在黑色的西装裤内。
怎么做事这么雷厉风行?他怎么没有拖延症。关自西如是想着,又看了一眼。
陈崇背靠在椅背上,眉骨下的眼睛中没什么太大的神情,他紧紧抿着唇,紧绷着下颌线,脖颈处的皮肤肌肉被牵拉起,动脉青筋凸起。
他喉结偶尔动一动,坐在那里,仿若一座冰冷寂静却会自渎的雕像。
关自西只是想要偷看两眼,不知不觉却看得越来越深。他其实不懂陈崇,明明依照现在的情况,陈崇完全可以强迫他做一些事。
可是陈崇只是把他留在这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关自西打他骂他就受着,关自西亲他也挨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见不得这种场面,整个人都不受控。
关自西情不自禁地走到陈崇面前。
关自西:“喂,陈崇。”
“嗯。”
“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陈崇抬起眼皮:“现在吗?”
现在肯定有点不太合适了。
关自西站在他面前,看到的也更直观更清晰,他脸颊有些发烫,脑子里就像有筋在打结似的,磕巴道:“尽、尽快吧……一会儿我就睡了。”
“我尽量。”
“你……你要我……呃……”关自西死都没法儿从自己嘴里说出这句话来,他瞥向陈崇,希望他能意会,可陈崇毫无反应。
关自西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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