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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

陈崇早就在心底认定关自西是他的,是他陈崇的。要放手,就像是把陈崇已经攥进肉里的东西生生扒出来一样,甚至这种不舍和痛楚是可以直观感受到的。

可陈崇没招,他想不出自己该如何应对关自西的眼泪。

只听关自西努力平息情绪,自嘲笑道:“上一次的花招你要重新耍一次?”

“不会。”

关自西抬手胡乱去擦脸上的眼泪,很快就再度平静下来,这些埋藏在心底的真相被吐露出来后,他竟然有些如释重负,仿佛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把我的东西拿给我,我今夜就走。”

窗外雨声淅沥。

“等这场雨停。”

关自西:“不差这一场雨了。”

“不差这一场雨了。”陈崇也这么说。

“……”

雨天的效力总是很明确。

那晚血肉模糊的地面被一场暴雨冲刷了刺目恐怖的血迹。时隔十年,彼此从未坦诚相待的他们也在这场雨中褪去伪装。

为什么这场雨要来?

真相露出了本身狰狞恐怖的模样,让这段关系沦为无法修复的悲剧,让他们彼此之间这么歇斯底里的说结束。

声嘶力竭后,两个曾经无比亲密的人却只能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安静的等待着雨停。

关自西觉得这场雨就像是凌迟,淅淅沥沥的雨声像刀子一样片着他的肉,他勉强打起精神,试图用说话的声音去分散自己听雨的神经:“你的宝格丽是哪里来的,那个东西很贵。”

“谭伏思用它跟我换了一根红绳,我习惯戴点什么,宝格丽还是贝格丽都无所谓。”

关自西知道,自从陈崇生日后,他就很少再戴宝格丽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一根黑色头绳。那时候关自西还嬉皮笑脸地问他,是不是要一直给他扎头发?

那时候陈崇懒懒笑着没说话。

“狮鸣的车,是谭平绪的吧?”

“嗯。”

“你说放我走是真的对吗?”

“真的。”

最后这个回答出来,让关自西心里觉得憋闷的同时,又再度松了一口气,他紧张、过度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他抿抿唇,不再开口。

“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关自西没想过陈崇会突然问这个,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个名字,除了将目光停留在身份证上的时候,他才会想起它。

“……关山。”

陈崇说:“原来是山。”

“什么叫原来?”

陈崇没说话,当时开房去酒店那天,他其实看见了关自西的身份证,也明白生日那天被猜中生日后关自西为什么那么恐慌。因为他的身份信息是两个字的。

那时候陈崇没看清,他一直在想,关自西的本名会叫什么,第二个字会是什么字。原来是山。

“你是孤儿,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我养父打的,他叫关伟,在一个很知名的有钱人家做司机,他以前常虐待我,后来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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