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像冷风一样灌进耳中。
完了。
事情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你心里咯噔一下,循着记忆朝身旁胡乱摸索,被一只冰冷的手主动握住,便稳稳将其抓住。
“没有,我没有想骗你。”
他没有回答,冰冷的手无声捏紧了你的手,紧得发疼。
你泄了口气,坦白道:“它能操控我的梦境,我没办法在梦里控制自己,担心你会生气,所以不知道怎么讲给你听。”
宥光会愿意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话,你很确信,因为你此刻无比真诚,他一定能清楚感受到这一切。
捏得生疼的手被放松了些许。
“你在睡梦中,很……欢喜。”
他找寻了半晌词汇,才用上“欢喜”两字,隐隐带着质问。
你声音有些委屈:“梦中的情绪和想法都被操控了。”
“我知道。”他顿了顿:“我知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未尽话语的另一头仿佛接连着幽黑的深渊,只窥视一眼,便会卷入其中,永远坠落。
他明白就好。
你忐忑的心情逐渐平复。
片刻后。
“……你骗了我。”
他的语气软有一丝软和,遍布视野的黑暗也不再汹涌危险,但显然还不想轻易原谅你。
“我错了。”你飞快承认错误,并保证:“以后一定和你讲清楚,绝对不隐瞒半点,。”
“好。”
他落下一个字,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你能感到他近在咫尺,似乎抱住了你,又似乎没有。
仿佛他便是这黑暗,将你牢牢包裹。
不知道过去多久。
“宥光?”
“嗯。”声音从耳后响起,很近。
“我们该去上课了。”
半晌没听到宥光的回应,你正要再问,便听到他开口:“梦里你在做什么?”
你没料到他突然问这个,张了张嘴,避重就轻地说:“在学校上课。”
“和谁?”
“那只怪谈。”
话音落下,你便听到他轻哼一声,顿时一阵心虚。
心虚完就察觉到不妙。
宥光肯定感应到你的情绪了。
总有一天,你得把面具的这个能力彻底切断!
果然。
“只是这样?”
身周的黑暗收紧了,有明显的束缚感。
你无奈,老老实实坦白从宽,重新做人:“它在课堂上给我写小纸条,被老师发现了。梦醒之前说会一直陪着我。”
宥光顿了一下,咬牙切齿地发出冷笑:“一直……陪着你?”
每个字阴冷得仿佛要穿透骨肉,周围温度再次骤降,深渊成为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从四面八方传来霸道的吸力,翻滚着、卷动着要将落入其中的东西撕扯得粉碎。
即便宥光早已阻断你通过面具感知他情绪的能力,你却依旧在此时感受到他的愤怒。
将一切吞噬殆尽的愤怒。
进入梦中的怪谈不仅说会一直陪着你,还操控你在梦中对它的表现期待又欣喜,光是这么想想,你非常理解宥光此时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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