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初:“你可知天灵根的修士连呼吸都是在修炼?”
谢酌:“……以前不知道,我现在也知道了。所以呢,我放她入凡间有什么不妥?”
“大大的不妥。她的身体会适应人界那灵气稀薄的环境,但那只是权宜之计。所谓物极必反——你等她回到归藏宗之后,只怕她的经脉会加倍吸收灵气,以补偿之前的不足!”
谢酌:“……”
果然不出秦太初所料。
一年多后,荀妙菱回到了归藏宗。刚刚踏入山门不久,她的境界就不声不响地从金丹二重境升到了三重境。
……再加把劲就要升到元婴啦!
谢酌只觉得头疼欲裂。
复述完这些故事之后,林尧吐槽道:“恰逢仙门大比在即,由于掌门师伯一直在闭关,宗内事务由我们的师尊决定。师尊和谢师叔商议之后,直接把荀师姐的名字从迎战弟子里面给划掉了……原本,荀师姐作为名义上的九州第一金丹,不少仙门弟子都等着排队挑战她,我们归藏宗此举恐怕会引来不少非议。师兄您这时候出关真是正正好,可以压一压那些流言蜚语。”
若论进阶速度,林修白也算是仙门之中的翘楚。
倒也不是说他一个元婴就能碾压诸仙门了。只是他恰好处于一个非常特殊的段位:
修为比他高的,辈分几乎都比他大一轮。
辈分比他低的,修为都没他高。
林修白在上三宗内也是赫赫有名。目前能与他齐名的元婴修士,只有玄黄宗的阵修阚天纵。阚天纵人如其名,亦是天纵奇才,且以冷静和理性著称,是最难对付的那类法修。
虽然大家没有明说,但林修白与阚天纵之间必有一争,几乎已经是这场仙门大会的默认看点。
荀妙菱叹息道:“所以我只能旁观,甚至不能上场。没意思。”
“以后会有机会的。”林修白眸光温和,舒朗地笑道,“正好,我在这次突破的过程中炼化了我的灵剑和琴,如今又有感悟,可以谱做新曲。两位既然闲暇,不如随我来听琴?”
荀妙菱:“这就不必——”
林尧:“好,我们现在就去!”
荀妙菱:“?”
她扭头,暗暗给了林尧一个眼刀。
林尧疑惑地挑眉,眼神中写着“听个琴而已,你也没什么事做,为什么要拒绝?”随后他扬起笑脸,对林修白道,“早就敬仰林师兄的琴声,今日总算有幸一听。师兄请带路!”
“……”这下荀妙菱也推拒不得,只能带着有些僵硬的笑容跟在林修白身后。
林修白驾云带着他们俩去了陶然峰的一处小型宫殿里。
林修白居住的宫殿坚实而不失典雅。他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居住,但宫殿内设有清洁法咒,还是如从前那般一尘不染。林修白还在宫殿里改造了他专属的琴室,里头一排雕花博古架上摆满了与琴相关的物件:有已经泛黄的琴谱,纸张有新有旧,但摆放的十分整齐,还有用青玉、檀木、松木等材质制成的琴轸。
这琴室的用心,一看就是爱琴之人积年累月的布置才能有的。
林尧一边感慨,一边觉得荀妙菱刚才的表情实在是奇怪。
所谓勤能补拙。林修白都已经练琴那么多年,即使不善琴,他们这些师弟师妹过来听一听,捧捧场,又怎么了?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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