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长你不会吃醋吗?”
沃因希捧着她的脸,气息喷洒在她唇边;“我已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永远以你的意志为先。”
虞鲤蹭了蹭他的肩,依恋地拥抱向他:“有时候不用那么大度也可以的,我想听您对我表露占有欲,对我撒娇。”
沃因希垂眸看她,手掌轻柔而无措般放在她的背部。
“晚上……我还想见到你。”他沉沉的、低声而矜持地请求道。
男人放在她背后的手情不自禁按紧了些。
虞鲤笑起来,抬起头,亲了一口他的脸庞:“好呀,晚上见。”
虞鲤与沃因希分开,回头向他挥了挥手,走进宿舍。
虽然是男子宿舍,但犬科组公寓从大门到走廊十分洁净,走廊摆放着绿植,地砖光滑得清晰倒映出人的脸。
虞鲤打开光脑,看到亚瑟二十分钟前发来的信息,他直言自己的身体不适,没办法贴身服侍她,这几天请虞向导多待在潜入组。
亚瑟似是觉得筑巢期的自己会给她带来麻烦,他没有请求虞鲤的探望,发完这条信息之后,更是克制地直接下线。
虞鲤叹了口气,找到了挂着副队长门牌的宿舍,轻轻敲响房门。
“有人在吗?”她问。
房门里无人应答。
过了半晌,虞鲤听到里面把手转动的响声,但只响了一声便停下来,隔着一道门,依稀传来带着哑意的沉闷喘息。
“你来做什么?”是诸泽的声音。
虞鲤看了眼门牌,上面刻着亚瑟和诸泽的名字,精神体为金毛和捷克狼犬的两人是室友。
“我来看看你们,”虞鲤担心地说,“你们状况很不对,我分出一些精神力留在你们身边,或许会好起来。”
“不需要,回去。”诸泽压抑地从喉间发出警告,他背靠门板,手臂挡在眼前,不断发出粗重急切的吐息,“……我们的状态太难看了。”
虞鲤:“你对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信心吗,诸泽?”
她安静地询问道。
她落下这道询问后,过了几秒,房门兀然打开,一条有力赤裸的男性手臂将她拉进房门。
男人灰发寸头,眉间到左眼下横着一道疤,身穿无袖修身的衬衫,黑色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有力强壮的胸肌,宽肩窄腰,肩臂肌肉隆起,诸泽用力抱紧她,浑身浸着热腾腾的汗意。
他抬膝顶进她的腿间,同时手臂绕过她的腰臀,轻而易举地将队长的伴侣悬空固定在门板上,这是个格外粗野的信号。
虞鲤伸出手,保持冷静,想要触碰诸泽阴暗的眉眼,他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冷冷看着她,过了一刻,他俯身,像条被暴雨狼狈打湿的狼犬,薄唇轻碰了碰她的颊边。
虞鲤轻轻呼出一口气,动作柔和地抱紧他的脖颈。
她柔软的躯体紧贴他炙热的体温,诸泽脖颈被汗打湿,汗水像是小溪般沿着强壮的脊背线条流淌,带着性感的荷尔蒙味道。
在虞鲤的怀抱中,他慢慢平静下来,男人半跪下来,由进攻变为服侍意味,气息埋在她的颈边,急切地汲取上面的气味。
“你和队长做到哪一步了。”
“里面……外面,全是他的味道。”他沙哑地说,手臂占有欲强烈地圈住她的腰肢,喉结不断滚落汗珠。
犬科的嗅觉比其他动物要灵敏得多。
虞鲤的背抵着后面的门,看向下方的他:“这和你没关系吧,诸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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