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鲤内心有点崩溃,当初吹笛人可不是黑山羊这种反应。
不会爽到他了吧?
虞鲤深深呼吸,拂开恶魔军官的手臂,冷静道:“别提其他的,你没有比吹笛人好上多少,我不能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你。”
魅魔的能力跟人类的血液或体液有关,虞鲤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了,不会相信他的哄骗。
“看来我需要证明自己?”黑山羊有趣询问。
“吹笛人暴躁阴郁,可他依然愿意帮助我。”虞鲤垂眸,从喉咙里挤出话语,“你要比他更听话,我才会使用你。”
黑山羊血红的视线扫过她苍白蹙起的细眉。
他露出悠闲的微笑,没有戳穿人类女孩拙劣的训狗技巧,她身上散发出的美妙气味,有价值让他陪她玩乐一场。
只要能得到她的一滴血液,契约结束后,魅魔便能将她转化成最优秀的母亲。
触手们都会很喜欢她的。
“好吧,小姐,我来推销一下自己。”
恶魔耳鬓厮磨般咬着她的耳垂,磁性地低笑:“我愿意在你的面前为自己打上魅魔印记,这是我的底牌之一,希望它能够取悦你。”
“……你不会被影响得失去理智吧?”
“这是一场人体展示,身为魅魔,我不会产生欲求,”黑山羊解开军装,手指缓慢伸入手套与掌心的空隙,游刃有余地摘去手套,“那只是我的力量来源,或者说,食物。”
他军装衬衫半解,露出比例完美的腹肌,泛着巧克力般诱人野欲的色泽,线条紧致,沟壑分明,皮带紧扣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每一寸肌肉都饱满有力,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贲张鼓胀。
他没有完全褪去衬衫,纽扣摇摇欲坠地挂在他的胸肌前方,像是下一秒就会彻底崩开。
虞鲤不由得想象到汗液像是溪水般流淌在他这具雄性身体上时的模样,锻炼得饱蕴力道,男人宽厚的脊背鼓动出野兽般的青筋。
虞鲤恍惚了一下,意识到脑内的幻想加重了。
她现在的行动有两个目的,一是想办法让黑山羊给他自己加上限制;二是拖延时间,让吹笛人回来时看到他们亲近的姿态,最好让他们直接打起来。
但直面魅魔的引诱,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虞鲤呼吸加快,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抛开脑子里的画面。
黑山羊欣赏她微红的脸颊,随后微笑着握上她的手腕,触到自己紧实的腹肌处。
一道既像是爱心,又像是胞宫的图案缓缓在两人手下显现,花纹繁复魅惑,烙印在男性的人鱼线处。
“这是新生的印纹。”
黑山羊带领虞鲤抚摸着这道血红色的不详纹路,虞鲤双肩僵硬,像是炸毛的猫,却没有力气挣脱开他,“它既能提供给人类极致的感官享受,也能让任何男性都无法拒绝你的魅力。”
“这是母神的印纹。”
男性恶魔慵懒地叹息,捏了捏她的指尖,移到胸膛。
“它会让人类将触手视为最亲近的活物养育,当然,对男性也生效。”
“想要尝尝看么,小姐?”
黑山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乌黑与白皙黏腻在一起,他低声引诱道。
虞鲤估算失误了。
她额头浮现出密密的汗水,神经被灼烧得发烫,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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