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涣散,虚弱地摇了摇头,少女双手被他不容置疑地按在头顶,仿佛是被教皇训诫的信徒。
教皇的金眸在阴影中亮起金色的焰光,夺目而威严,片刻后,重新黯淡。
他对命定之人怀有期待与好感,但他并不想沦为水晶球中那样让圣女不悦的野兽。
放弃信仰,成为永不停歇的情爱机器,日日夜夜地与圣女纠缠。
……难看至极。
加百列沉默许久,侧脸如清冷的神像,碎金纤长的眼睫微垂,垫在她腰后的羽翼松缓。
——就在这时,虞鲤眼前恍惚,她幻觉般看见眼前展开了一个黑洞。
等等、不是幻觉!
虞鲤睁圆眼睛,眼前景色霎时变化,她身体失重,落入一道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怀抱。
“和天使长玩得很开心?阿尔法的向导。”
灰发红眸,鬓发长着一对灰黑色耳羽的恶魔青年捏起她的下巴,嗤笑着询问道。
他额心亮起血红的印记,额角生出一圈灰色光环般的恶魔角,邪异俊美,望向她的红眸满是淬了毒般的杀意,以及其他复杂交织的情绪。
……是吹笛人?!
恶魔的恢复能力比她想象得要快,他一周前才被黑山羊砍掉半个心脏,现在居然就能出现在她面前了。
虞鲤额角直冒冷汗,眼角余光朝周围打量,然后松了口气。
他们没走出教堂,还在教堂内部,看来吹笛人一直神不知鬼不觉地跟踪着她。
什么偷窥狂男鬼啊!好惊悚。
吹笛人看着虞鲤心不在焉的表情,眸光暗下。
“我和他的羽毛谁好摸?”吹笛人恼怒地想要掐住她的脖子,然而在黑色的尖锐指甲即将触到她皮肤的瞬间,他顿了顿,收回指甲,改为拿笛子敲她的头。
“加百列就勾引得你这么魂不守舍?”
吹笛人眉眼蕴着郁火,咳嗽起来,那张比血族还要华美英俊的脸庞带上了几分活人气息。
比起恨不得杀了这女人的恨意,更像是某种破防的确认。
虞鲤低头,怂怂地盯着脚尖,指尖悄悄亮起紫光,疯狂在脑域里给她的哨兵们发送求援信号。
吹笛人有S+级,她打不过,大狼猫猫小鸟们救救!
然而,下一刻,吹笛人说的话让她猝不及防。
“不是想要找黑山羊报仇么,”他红眸紧盯着她,冷淡地说,“标记我,如何?”
“我和黑山羊有私仇,可以和你合作,但不能杀了他。”
虞鲤还没来得及思考该不该相信恶魔,迅速说:“那黑山羊的处置权必须交给我。”
吹笛人:“……可以。”
他嗓音沙哑低沉,颔首,看向怀里怔然的少女,循着山洞相处时的记忆,吹笛人俯身压向她,薄唇贴向她的脖颈,尖牙冰凉地抵着人类的肌肤。
得到吹笛人的承诺后,她像是后悔了,眼神游移,不断瞥向身后的走廊。
“还有什么顾虑?狡猾的女人。”吹笛人不耐烦地催促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拉链把玩,却始终没有不顾她意愿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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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鲤像是看见了什么,身体紧绷,轻轻推了他一下。
吹笛人呼吸沉重,下意识为她挡住他人觊觎的视线,恶魔更紧地、独占般将虞鲤拥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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