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青年身材清瘦却不失爆发力,是清爽的薄肌身材,陆吾的手法娴熟残忍,绳索深深陷进他的胸肌里,勒出红痕,连那里都充血得鼓胀起来。
虞鲤伸手,戳了戳他热气腾腾的胸肌。
赛共警觉睁开潮湿的绿眸,嗓音发狠,带着无力的喘息。
“你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他眼角发红,沙哑地质问她。
“疼吗?”虞鲤询问,指尖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抱歉啊,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还是不愿意,我就再也不强迫你了。”
赛共盯着她失神,片刻后,嗤笑,“你会那么好心?”
“我说的是真的。”虞鲤说,“我的标记名额只剩四人了,陆吾给我挑了五头猫,多出一人。”
“我等会还要去海战队那里,顺路来看看你们的情况。”
说完,虞鲤腼腆地对他笑了笑。
她什么意思?
赛共眼眸里的水泽慢慢消退,变得清明,他喉结动了动,就这么看着虞鲤抛下一句话后离开,去到那头猞猁身边。
“……疼,呃,唔,别摸。”
安德被拴在x餐厅的墙边,青年一双蓬松圆廓的缅因猫耳垂下来,蜷缩在凌乱的妹妹头里。
战损后的猞猁不再是那副神秘而轻巧的姿态了,他习惯弯起的眼眸睁开,看着虞鲤揪了揪他的聪明毛,然后指尖抚摸过他的耳尖,沿着轮廓,探进细绒的耳朵内部,痒痒地旋转着。
这里是猫咪神经末梢分布丰富的地带,十分敏感,手感软又温热。他的耳朵害羞般抖动着,舒服得眼睛发热,有液体想不受控制地涌出。
“哈,您可真是狡猾。”
猞猁笑了笑,仰起脖颈,压抑着喉咙里咕噜噜的呼声,“趁人之危,侵犯我的身体……不觉得过分吗。”
“这就是价值一百万的猫耳吗?”虞鲤笑着,挑起他尖巧的下巴,“好像没我们犬科组的萨摩耶耳朵好摸。”
对待高高在上的小猫咪,不能表现出自己需要他们的样子,偶尔需要pua。
“松开他们吧,陆吾。”虞鲤毫不留恋地转身,“我有了新的想法,先去一趟海战部。”
陆吾气定神闲:“做好决定了,虞小姐?”
“嗯,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少女离开别墅后,陆吾用军靴踢了几块玻璃渣到他们手边,让哨兵们自己松绑,随后跟着虞鲤离开。
赛共割开绳索,起身。
“你们怎么打算,还去找小鱼向导吗?”狞猫哨兵舒展了一下筋骨,站起身,视线逡巡同事们的表情,问道。
“我刚才听到,她的标记名额只剩四个人了,啧,我随口一提,不是想去的意思。”
安德往日骄傲翘起的耳朵缩进金发,没有说话。
赛共听到白虎艾洛加虚弱的笑声,他眯起桃花眼,重点关注了一下赛共:“如果陆吾长官不逼迫,我不会想要失去自由的。”
“你呢,赛共……你的反应,好像最强烈。”
赛共扯出一抹凉凉的笑意,手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我去做什么?
我还没那么廉价,被那种女人当成玩物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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