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唾弃,一边羡恨他的好运。
幻想与现实分割。
赛共回过神,看到那只手仍然安静垂着,窒息般的空虚涌到喉间。
赛共眸光失焦,听到那女人对虎鲸说:“他们来找我有事,让他们在海战部会客室等等吧。”
“……”
“拜托你啦,修伊。”
虞鲤看见修伊皱起眉,沉默不语,她扑进修伊的胸膛,亲了亲他的下巴,耐心地拥抱着他。
她自然地在为她内讧的大猫前表现出差别对待,虞鲤没有意识,亦或者根本不在意。
单兵队固然实力强大,但在她心里,却没有非选不可的份量。
——赛共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时间在哨兵眼中拉长,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汗珠沿着赛共下颌,滴落在胸膛的血痕处,炙热疼痛。
虞鲤没说她到底打算标记哪组,也许只是不忍心他们带着伤在电梯口站着,像打包了五只流浪猫那样,带他们到海战组的会客室。
大鱼对猫颇看不顺眼,故意学着他们走路一瘸一拐的姿势,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
虎鲸爆改哈士奇!
虞鲤叉腰,好笑地敲了敲他们的黑白脑袋,她将赛共几人留在会客间,跟修伊来到了隔壁的办公室。
一进门,修伊便收回了那副笑嘻嘻的表情,骤然单臂抱起虞鲤,扛在肩上,其他兄弟替他关上房门。
“等、等等……修伊?”虞鲤惊呼。
虞鲤双脚悬空,被他作战服下的改造身躯冰得肌肤轻颤,修伊轻柔地将她放在沙发上,随后双手撑在她的肩侧,人形杀器般的体魄压下。
虞鲤双眸睁大,下一刻,被他紧紧拥抱在怀中。
室内安静下来。
没有怒火,没有侵略性,男人拥抱她的动作也和欲望无关。
修伊下巴抵着她的肩窝,呼吸沉闷,高挺的鼻梁汲取她柔润的气息,骨械手掌包裹着战术手套,小心地放在她的腰后。
“……”
“你哭了吗?”虞鲤问。
“……没有。”修伊笑了笑,却莫名有种干涩的委屈,“哥哥不会哭。”
他们的眼睛已经替换成了义眼,没有流泪的功能。
修伊的兄弟们来到虞鲤身边,虞鲤前后左右都被高大的哨兵们围着,她不再安抚修伊一人,而是将身体的每一部位都贡献出来,让他们亲吻,抚摸,感受人类的温度。
有哨兵坐在她的身后,盘腿抱着她,亲吻她的颈线,也有男人握着她的双手,脚腕,放到自己的身体,还有人用鼻尖蹭着她的大腿,让虞鲤感觉很痒。
人类女性的身体很美。
她皮肤白皙温热,胸腔里听得到蓬勃的心跳,血液在动脉里流淌,就这么亲近着,她的锁骨,眼眸,哪里都变得水淋淋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越感受,他们心里就越出现无言的自卑。
修伊垂着红色义眼,一言不发地吻着她的脸颊,带着某种挽留和依恋的意味。
可就连这种举动,对她都像是亵渎。
于是修伊停了下来。
“你要选择他们吗?鱼宝。”
修伊额头靠着她的肩膀,声音听起来快哭了。
“没事的,修伊,”虞鲤眯起眼,被虎鲸雄性们围在中间服侍着,温柔地安慰他,“我会给你们标记的,别哭啦。”
“我这次来,是想把我给海战部准备的礼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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