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下颌,温热粗糙的触感带着令人安心的气质,呼吸却比平常略重。
虞鲤手臂艰难攀着他清瘦的肩背,眼眸失焦地望着诸泽房门的方向。
亚瑟慢条斯理地拿手帕清理干净,嗓音柔和:“好了,请您忍耐些,我还要检查别处。”
“您在分神吗,虞向导?”
他顿了顿,垂落目光。
“等一下……”虞鲤的拒绝破碎。
亚瑟睫毛低垂,覆下看不清的阴影,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时微微嵌入脸颊肉之中,像是以下位者掌控她的姿势。
空气凝滞,连窗外的雨声都变得遥远,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吐息,和胸腔下越来越清晰的鼓动。
虞鲤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亚瑟。
她的膝盖微微并拢,甚至感受到哨兵掌心粗茧里所持有的力道。
亚瑟观察片刻,随后闭上眼,像是特意要让她看清楚似的,男人打湿的碎发垂落,深深嗅闻,缓慢细致地将这些样本舔舐干净。
虞鲤鼻尖通红,呼吸促热。
温和守礼的男人,透出几分沉醉她味道的兽性,让虞鲤飘飘欲仙。
“……虞向导,这些不是雨水。”
湿热覆上了她的眼睫,细密舔舐过之后,亚瑟抬眸,平静地告知道。
虞鲤指尖忍不住抓紧他柔顺的金发。
她嗓音甜软,脚尖轻踢了踢他的腿面:“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副队?”
亚瑟:“我让您不愉快了吗?那么,我愿意接受惩罚。”
虞鲤脸颊微醺地轻笑起来,明明已经被副队喂得神志不清了,她却还是想要更贪心些。
狼王和亚瑟的纵容,养得虞鲤有些娇蛮,不过,她偶尔的坏心思只会针对犬科组,某条假正经的狼犬——
“我要和队长打电话,向他告状。”虞鲤尾音拉长,手指摸索到沙发上光脑,拿起来。
亚瑟无奈轻笑:“好。”
“可您这里,还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
“请您一边考验您最忠诚的护卫犬,一边朝队长汇报我今日的错误,好吗?”
亚瑟黑眸温润,虹膜在灯下泛着琥珀色的纹路。
虞鲤鼻音微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拨通光脑里的一个号码。
诸泽门内蓦然响起一阵铃声,仿佛紧贴着门后传来,连虞鲤也听得到。
室内陷入死寂。
——虞鲤并没有拨通沃因希的通讯,而是打给了诸泽。
刚刚她就一直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视线,虞鲤的这通电话,相当于摊牌。把诸泽对狼王伴侣的觊觎,阴暗的攀比心,无所谓地曝光在了太阳之下。
时间就此停滞,耳膜仿佛鼓动着谁的血液奔涌声。
过了几十秒,房门的把手转动,诸泽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男人寸发灰眸,一道疤痕穿过眼眸,形成冷硬的断眉,添了几分凌厉感。
他身穿无袖的黑色背心,汗水在领口晕开深色的水渍,散发着浓郁暴动的荷尔蒙。
诸泽眉眼阴沉,步风炽烈,走到她面前,虎口掐着她的腰,拽到自己怀中。
“……你早知道,”他嘶哑地道,“看我的难堪,羞辱我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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