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恶魔瞳掠过枭,眸中浮现出讥讽:“怎么,鸟人,你觉得我会害了小鱼?”
“我倒没有那样想,”枭笑说,“但小鲤,刚才见到我们来时的笑容很开心,不是么?”
“以撒队长,您在百人包围中将她抢走时,看清楚小鲤的表情了吗?”
以撒眉眼沉灰。
虞鲤听到他压抑着的粗重呼吸,肌肉硬实鼓起,体温不断攀升,仿佛一座亟待爆发的火山。
虞鲤诧异地看了枭一眼。
枭当时不在现场,所以也不清楚虞鲤当时表明了谁有能力带自己走都可以。虽然以撒的确时常做出疯狂的行动,但抱着小鱼私奔成功的那一刻,以撒畅快淋漓地放声笑着,自由、疯狂的热情和浪漫,在他身上得到了具体的呈现。
就算得罪了整个演练场的哨兵又如何,至少那瞬间的感受是真实的,以撒眼里只有他的爱人。
事实上,以撒最亢奋的时间,不是和小鱼交欢,而是和虞鲤共度的那一小段逃亡路,风声呼啸地掠向身后,破除他内心繁重的枷锁,只有他们的呼吸和心跳交融。
仿佛他们远离了所有人,前所未有的亲密,无拘无束。
现在想来,不久前的记忆已经在以撒脑海里模糊了。
……以撒认为那无疑是他人生里最张扬自得的时刻,幸福的顶点,然而,小鱼是和他同样的心情么?
虞鲤张了下嘴,想要解释:“其实……”
虞鲤当时没有露出开心的神情,是因为,她了解以撒的为人和实力。
得到她的许可之后,以撒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不会有任何意外。
一道带着血气的劲风刹那而至。
诸泽的右眼角被石棱划伤,湿黏的血痕蜿蜒,神情冰冷,犹如恶鬼,他全身带着大大小小的伤,浑身被鲜血浸透,却仿佛被某种执念驱使,让他与拦在目标前的所有男人搏杀。
以撒横抱起小鱼,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锁定了狼犬负伤的腹部,一个重踢踹断他的肋骨,将他抛开。
“等我一会儿,小鱼。”
以撒将她抱回在石洞前,双膝跪下,五官立体的脸埋进她的腹部,用力抱了她一下。
虞鲤哑口无言了几秒,心情复杂地建议:
“……以撒,你去避一下风头吧。”
1v100的局面是以撒自己引来的,虞鲤有心疼但不多,但这样胜率悬殊的战斗,他还有必要迎战吗?
以撒什么都没说,虞鲤听到他笑了一下。
没有任何退缩不安,仍是恣意张狂的,仿佛他仍是那个不计后果,带她冲出重围的赢家。
好吧,虞鲤想,如果照她说得做,那反倒不是以撒了。
越来越多的哨兵赶到石洞周围,战斗一触即发。
以撒站起身,走向战场,青年唇角勾起挑衅狂放的笑容,红发如同具有生命力的火焰。
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剑齿虎出现在他身旁,雪白的兽牙尖锐弯曲,兽瞳跳跃着森寒的冷光,俯瞰着源源不绝的挑战者。
仿佛地震山摇般的动静,巨狼如山岳般向以撒逼近,以撒翻身跃上剑齿虎的背脊,吹起口哨,三米多高的剑齿虎肉垫发力,携带着血腥的岩浆气息,直奔向那头巍峨的巨狼。
猫科强大的攀爬与跳跃能力让剑齿虎载着以撒,从山崖的至高点一跃而起,扒牢银狼的毛发,跃到他宽阔的背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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