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虞鲤。
那并不是监视那么不美好的词语,阿洛克涅只是觉得她看起来太可怜,那时虞鲤只有C级,看上去那么瘦弱,那么娇小,每月发的工资连买件新衣服都不够,还整天被一只变态雪豹尾随。
阿洛克涅尽力地帮助了她。
每次雪豹在她的窗台留下野小子的讨好,阿洛克涅都会冷笑着操控小蜘蛛将那些花朵、鱼干之类的礼物搬走,她还在成长期,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阿洛克涅照自己的方式养育着她,譬如每天给她的水杯里加一些莱斯的蜂蜜,这样能使她一天都充满精神。
她洗澡后习惯不擦头发就熄灯,他便操控小蜘蛛排队搬来毛巾,等虞鲤入睡,窸窸窣窣为她擦干湿发。
小蜘蛛还偷偷摸摸地运回了虞鲤的贴身衣物——这是阿洛克涅做的最出格,却也最不后悔的事,哨兵满足而又羞耻地将她的衣物垫在蛛腹下方,蛛腿飞快地打着毛线,为她织出了三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希望好孩子能原谅他。
因为那上面附着的信息素,阿洛克涅为她孕育了属于他们两人的幼蛛,建立了属于他们之间的羁绊(单方面)。
阿洛克涅对这样只有两人的生活很满意,直到有一天,她去参加匹配,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哨兵。
一只大猫送来的该死的猫崽子,还将他派进虞鲤房间的小蜘蛛全部吃了,连藏在水母玩偶里都没有放过!!
阿洛克涅被拘在监狱塔,无处纾解自己的怨愤与不安,精神绷紧到极限,脑域的污染因此加重。
“我想要的安抚,是这个。”阿洛克涅轻声说。
茧房顶部垂下几根细密的蛛丝,虞鲤的手腕被轻轻束在头顶。
更多的蛛丝如同缠上她的足踝、腰肢,浑身被束缚,蛛丝微微陷进衣物,如同亲密抚玩着她的肌肤,虞鲤不由得挤出一声惊慌的低吟。
阿洛克涅跪伏在她的腰际,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唇瓣,然后展开手掌,完全拢住她的下巴,像是望着一只美丽的小鸟标本。
“这是惩罚,”他紫瞳蒙着水雾,低语道,蛛腿却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坏孩子要学会反省和计时。”
“……九十一天,两千一百、八十八个小时。”
他看着虞鲤,眼眸荡起波纹,痛苦从眼底溢出,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却像是意识不到般在笑着。
外表纤细清俊的青年将潮红的脸轻轻贴在她的脸侧,有种苍白易碎的美感,仿佛让人不再意识到他下半身是畸形的怪物。
“妈妈一直在寻找你。”
“但你总是躲着我,于是我决定,再次见到你……不,妈妈舍不得伤害你,可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辛苦。”
“你也应该被关在这里,感受身体逐渐被改造,却无法纾解的滋味。”
阿洛克涅的目光落在她青涩的脸庞,仿佛预见到她未来成熟的模样,耳垂通红地垂首,指尖松动一下胸膛处的束缚带。
如果她也到了可以采摘的时节,阿洛克涅是必然不能狠下心看着她受苦的。
对了,他们喂养彼此,才是亲密无间的证明。
青年的身体轻颤起来,心脏雀跃地跳动,仅仅是想象着和她互相帮助的画面,便迸发出汹涌激烈的感情,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一下。
虞鲤睁圆蓝眸。
不不不,再这样下去就是不可描述的小黑屋情节了,快想想办法啊!
她尝试张口,嗓音干涩:“你真的想要那个吗?那样的话我会很为难。”
“如果你现在停手,我可以抱抱你喔。”
虞鲤挣扎了一下,这些看起来坚韧的蛛丝居然很轻易便挣脱了,她愣了一下,毫不介意地张开手臂,拥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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