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鲤靠着他,手臂像是菟丝子般,盘绕男人的肩膀。
斯莱瑟的指腹一点点磨过她的唇角,嗓音平静:“或许您知道,进去后会发生什么吗,小姐?”
“哦,我想我已经了解,因为我们的向导队长,是一个贪心的孩子。”
他轻笑,咬了下她粉嫩的耳垂,哑声询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斯莱瑟的手指滑落,勾了一下少女的裙摆,“是想要和上司一起背德的时候,还是被您的宠物舔手指的时候?”
……呜哇,黑化的副队果然喜欢言语方面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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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虞鲤不是很喜欢这样。
“你带我来这里,除了把艾德里安交给我以外,就没有私心吗,副队?”
虞鲤拍了拍艾德里安的脑袋,让大蛇暂时冷静,她的手心轻轻搭上斯莱瑟的肩膀,踮起脚,甜美的吐息靠近他,看进男人的眼底。
就在这即将要接吻的氛围之中,她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摘去了蛇副那张不漏破绽的铁面具。
斯莱瑟竖瞳急缩,阴沉扭曲的表情骤然显露在日光之下,喉间发出粗重而隐忍的喘息。
这还是虞鲤第一次真正见到斯莱瑟的脸,津津有味地打量着他。
男人的长相颇有蛇类的气质,眉眼英俊深邃,肤色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西方人的骨相,鼻端微勾,抿起的薄唇带着丝刻薄感。
面具摘下的那一刻,他从虞鲤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清晰的倒影,黑发的男人双眸隐隐猩红,嘴角微勾,脖颈汗湿的青筋跳动,一副被情绪驱使的模样,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苦心营造的教导者面具。
现在的他,跟自己唾弃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斯莱瑟的瞳孔竖直,手臂肌肉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抬起遮挡,因为负责情报的搜集,他常年佩戴面具示人,对暴露面容这件事分外敏锐。
面具对于他,就如同人们穿着遮掩隐私部位的衣物,甚至比那还要重要。
作为任何人都信任的副官,斯莱瑟对自己的定位也是如此,他难以接受自己的一切隐秘被暴晒在日光下审判。
向来从容不迫的老师,还是第一次流露出狼狈苍白的神态,有种高位者跌落神坛的爽感。
虞鲤轻轻按下他的手臂,抬起膝盖,隔开了与他的距离。
斯莱瑟下意识抬手,略带怒意地扣紧她的手腕。
主人隐忍愤然地排斥她的接近,肢体却在诉说着对她的向往。
“您的语言总是充斥着对我的曲解,为什么不好好向我坦白,你很想要我的关注呢,副队?”
强烈的耻感与兴奋在神经里交错,斯莱瑟低喘一声,低着头,嗓音沉哑:“……看来您也需要重新上课,学习怎么尊敬师长。”
虞鲤笑了笑,踮起脚,这次真的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斯莱瑟喉结滑动,微微拧眉,看着她。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都为你解开心结了,所以我想看看你的脸,不可以吗?”
“虽然我觉得这样的你很不错,但我也有讨厌的事……”虞鲤抬起眸,小手捧起他的下巴,柔声对斯莱瑟道,“我喜欢适当的强势,但不要羞辱我呀,表白是可以的,但你那明显就是嫉妒嘛。”
斯莱瑟轻薄的眼褶跳了下:“那是您的错觉。”
虞鲤装作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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