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貌似来到这里不久,毕竟这是吹笛人的地盘,就算他隐匿了气息,也会被多疑的恶魔发觉。
“阿尔法的蛇人。”
吹笛人淡淡念出艾德里安的身份,皮质腿环扣住绷实的大腿肌肉,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我不记得给过你进入房间的许可。”
“房门没有贴标识,你也没有上锁。”
艾德里安眼洞后的目光空旷平静,“我守护她的行为是合理的。”
“但你没有考虑过她的意愿吗,典狱长?
梅菲斯特眨了眨眼,抱臂道,“我是被小姐请求到这里躲躲风头的,当初她请求吹笛人住在这间房,可没有邀请你。”
“所以我来到他们身边,等待加入的时机。
无论是作为守卫者,还是供他们取乐的玩具,我会像之前那样,满足雌性的愿望。”
艾德里安回应道,他的话语直白而淫秽,仿佛伊甸园引诱夏娃咬下艳红果肉的毒蛇。
蛇瞳注视着墙壁,红信在唇峰之间穿梭,那丝隐微的炫耀被他的兽化表现吞没。
吹笛人把玩笛子的手指停顿,微卷的灰发搭着削瘦的侧脸,刺骨的杀意丝丝从血眸渗出。
梅菲斯特没想到还能收获这种新奇的情报,英俊多情的面庞流露笑意,“看来你比我们拥有着更美好的经历,让人……”
艳羡。
话一出口,虫族男人微怔。
心声和舌尖卷出的气音形成了奇异的共鸣,这有悖于欺诈师的本能,有一瞬间,挫败与懊恼袭上梅菲斯特的心头,他屈指敲了下额头,好奇油然而生。
他为什么会觉得羡慕?
来到监狱塔之前,梅菲斯特在灰色地带颇受追捧,他能伪装成任何人梦想中的情人,用谎言填补他们空虚的内心,从舌尖流泻的甜言蜜语由金钱堆砌而成。
即便是虚假的爱,也无法和性分开。梅菲斯特也曾被男男女女频繁地求欢,他从不会得罪任何一位主顾,流露出兴致缺缺的苦恼姿态,请他们先调动自己的激情。
那些在外界拨弄风云的政客,商人,急迫地跪在梅菲斯特的脚边,赤裸着将自己五花大绑,像是一块块油脂过多的猪肉。
欺诈师笑着掏出照相机,按下快门,第二天,那些秘密照片便会邮寄到他们的办公桌上。
缺钱时,梅菲斯特会趁机勒索他们一笔;毫无欲望的时候,梅菲斯特随意将这些照片丢到哪里,不再管会被谁捡到,谣言最后扩大到什么地步。
梅菲斯特喜欢观赏人类被逼入绝境时的丑态……家产散尽时,名人虚假的人设被揭穿时,临近欲潮的巅峰却被无情放置不管时——
但也仅限于此,他只是观众,从不涉足其中。
尤其是情欲这种东西,总是和浊液,汗水,一些粗鄙甚至羞辱的脏话所关联,让梅菲斯特觉得稍许肮脏。
无法否认,这是人类必不可少的需求之一,是最廉价,最容易得手的享受,于是梅菲斯特习惯吐露那些暗示性的缠绵话语,快速和目标拉近关系,从他们身上榨取好处。
如果虞鲤真的接受了自己的包养提议,让梅菲斯特用嘴或者身体服务她,梅菲斯特反而会对她失去兴趣。
然而虞鲤将他带在身边,从始至终好像只是看上了他幻术的好用。
哪怕梅菲斯特故意消极怠工,虞鲤也只是叹气,好像他这幅上等的皮相,在她眼中不存在似的。
但梅菲斯特又确确实实亲眼、如今又亲耳看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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