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蛇不就是这样吗,大吃一顿之后可以好几天不吃饭。
意识到这件事之后,孟夏投向林清隅的眼神瞬间变得躲躲闪闪,他过段时间不会还会变成上次的蛇尾模样吧?
不行不行,自己一定要努力帮助他治疗,这对两个人都有好处。
“我去做准备了!”
丢下一句话,孟夏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远了,经过林清隅的时候带过一阵微风。
林清隅仰头将冷掉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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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将蓬松大尾巴绕了一个圈,圈住林清隅的手腕。
小黑猫虽然体型不大,但尾巴挺长,绕了林清隅的手腕一圈还有余,多出来的毛绒尾巴尖在他的手背上拍来拍去。
暗示意味十足,勾引意味也十足。
但林清隅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纹丝不动,没有流露出有半点想要摸一下的欲望。
孟夏并不气馁,尾巴尖灵活地转了个弯,往林清隅手心里的缝隙钻,眼看就要把“摸我尾巴”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
林清隅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脑上的文档,其实,他在小黑猫把尾巴缠上来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
但他却硬生生无视了孟夏明晃晃的邀请。
因为,他的脑海里现在全都是在购物软件上浏览到过的内容——
可以系在猫尾巴上的蕾丝蝴蝶结,一溜垂涎的“看看尾巴[爱心眼]”,还有那句“我老是忍不住想摸一把”。
孟夏全然不知林清隅的脑子里现在在播放少儿不宜画面,只是铆足了力气坚持不懈地努力。
终于让他将林清隅的手撬开一条缝,猫尾巴得意地呲溜一下钻进去了,躺在他的掌心里得意洋洋的晃着,小蛇一般扭来扭去。
林清隅猝不及防地被迫捋了一把。
和更多肉的身体不一样,猫尾巴的手感摸起来像一大片丰盈的云。
人确实摸过一次猫尾巴之后,就再也没办法拒绝了。
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还有,小黑猫的心还可真够大的,上次被捏了个肉垫就被吓得挠了自己一爪子,现在又记吃不记打地把尾巴主动送上门来了。
林清隅面色从容地抬手又摸了一遍猫尾巴尖。
孟夏的脸却一点点烧起来,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尾巴也逐渐僵硬成一条硬邦邦的鸡毛掸子。
刚才硬把自己塞过去的时候没觉得,但被林清隅主动伸手摸之后,触觉神经终于迟到地连上线了。
那可是尾巴呢……
明明林清隅只是很顺从地握着自己的尾巴尖摸来摸去,但微痒酥麻的感觉却顺着尾巴骨一路传递到尾巴根。
孟夏这才抖着耳朵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自己只有一条尾巴。
尾巴尖和尾巴根都同属于一条尾巴,尾巴尖把自己的感受忠实的、放大了几十倍地传递到了尾巴根。
累积的羞耻心终于席卷了小黑猫,身体越蜷越圆,猫爪搭在紧紧闭起来的眼睛上,试图掩耳盗铃。但是他的尾巴还在林清隅的手里,刚硬塞给人家又出尔反尔地收回来,未免太没面子。
于是,林清隅就看见小黑猫的尾巴绷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直,眼看都能绑到弓上做弓弦用了。
该不会是因为猫尾巴太过娇弱,自己手上力气没有轻重,一不小心把孟夏的尾巴给抻到了吧?
他毫不犹豫地把小黑猫的整条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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