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慢慢滑过。
起初,孟夏还在猜测,林清隅只是用布满了鳞片的蛇吻蹭过而已,但渐渐,那种带着湿润的触感就让他无法自欺欺人了。
更不要提,蛇信子每一次重新落下的时候,前端分叉的舌尖给他带来的感受都会特别明显。
是肩头盘踞的那条粗长巨蛇在用他的舌头舔舐自己。
他两边分叉舌尖舔过的地方,凉丝丝的,中间空着的那一小隙皮肤,在春末夏初的暖燥空气中迅速回温,让孟夏原本麻木了一瞬的知觉又渐渐敏锐起来。
但这种敏锐他一点都不想要。
此外,被蛇信子冷落的皮肉也并不好受,有种目睹着天敌已经咬断了身边同伴的脖颈,即将对自己下手的恐慌与绝望。
颤巍巍的心脏被吊在半空中荡秋千,每一次晃荡带来的都是不断下坠的失重感。
尽管能够感知得到舌下的人在轻轻瑟缩,林清隅还是一丝不苟地舔舐着那片红痕,替孟夏舒缓降温,怎么能怎么不爱惜自己呢?
一片雪白里突兀磨出这么一点红,扎眼得很。
也让人心疼得很。
心中打定主意是帮人舒缓镇痛,大蛇也当真有十分原则,蛇信子只在那一块指腹大的红痕上不厌其烦地舔来舔去,旁边的皮肤一概不碰。
孟夏只觉得自己后颈处的那块地儿都快没有知觉了,脑子好似也跟着被舔晕了,一时半刻都没做出反抗的举动来。
不是……林清隅、他怎么忽然下嘴了?
总不会是因为他现在紊乱未退,自己刚才某个行为又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刺激到他了,让他食欲大发了吧……
可如果是那样,他为什么只是轻轻舔那么一丁点儿地方?
大蛇越舔越贪婪。
为了遏制自己逐渐叫嚣的渴望,林清隅不得不暂时停顿了几息,就在他收敛的空档,孟夏一个激灵,捂着后颈窜从出去老远。
孟夏远远躲在长沙发的另一端,后腰抵着扶手,瞪圆了眼睛质疑林清隅:“你干嘛舔舔舔我?”
人突然跑掉了确实很遗憾,但刚才能够将他圈在身下舔舐了那么久,大蛇暂且餍足地舔了舔蛇吻。
孟夏惊疑不定地揉了揉眼皮,他怀疑自己在一条蛇的表情中读出了春风满面。
那么凶恶的动物,明明应该怎么端详都是青面獠牙才对。
林清隅想要靠过去为自己辩解,但才刚有要动的架势,孟夏就又往后面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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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会再动辄轻薄了,他张嘴衔住自己的手机,往孟夏的面前递了递。
手机屏幕上隐约映照出孟夏左右乱转的眼珠。
“磨红、了吗?”
孟夏十分不自在地反手摸了一下,“新买的都这样,等用一段时间就好了。”
毕竟自己买他便宜货他自己清楚,切割粗糙、线头凌乱也是正常操作。
孟夏没摸出什么刺痛破皮的感觉,反倒是摸了一手凉腻,白嫩的眼皮又跳了一跳,忙不迭把手拿下来,想往身后背又觉得太伤人,最后搭回了大腿上,可怜巴巴拧着长了一截的衣摆。
这个原因,乍一听确实是出于好意,但细想之下却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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