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隅看得有些心痒。
他在孟夏的身边坐下,孟夏没挪位置,只是换了个脸的朝向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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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这个地盘是我的,你走开。他用眼睛说话。
林清隅故作思索:“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公寓房产证上写的名字应该是我的吧。”
孟夏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驳斥什么,可他既说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下一秒又被一颗水灵灵的大草莓给堵住了嘴巴。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从上面舔下一粒草莓籽来。
好坚硬的食物。
跟草莓的第一次交战铩羽而归,醉酒小猫还是坚持不懈地当舔舔怪。
林清隅耐心地替孟夏捏着草莓蒂,怀疑他舔了半天草莓毫发未伤。
孟夏自说自话,试图给自己找回场子:“猫舌头上都是有倒刺的,你可不要小瞧。”
林清隅无奈叹气,看来真的是醉狠了,连自己现在的形态都搞混了好几次。
但他还是顺着孟夏:“没有小瞧,是我不懂了。”
孟夏挑眉瞅他。
O-o
他是醉了不是傻了,总觉得林清隅看起来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虚言,他挪到林清隅的身边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下。
“不信的话,你可以体验一下。”
手背上陡然传来又湿又软的触感,林清隅猛然僵住。
他的反应速度很快,反手掐住孟夏的下颌。少年的脸颊肉丰软,因为酒酣热热的。
双唇被迫张开一小条缝隙,唇瓣被红艳艳的草莓汁水涂得晶莹润泽。
孟夏不高兴了:“你干嘛?”
因为脸颊被掐住了,他说起话来的腔调也含含糊糊,像掺了一斤的蜂蜜。
林清隅盯了一会儿,忍不住掐着孟夏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饮过酒的口腔软而热,往日羞涩的粉舌也像是被酒泡醉了的小蛇,呆呆地不躲不闪任由搅缠。
孟夏坐着林清隅站着,身高差距被拉得更大,孟夏被亲得脑袋不住地往后仰,林清隅握住孟夏的腰一提一转,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坐着。
短暂的分开间,两个人都急促地喘息着。
林清隅低头还想亲,却被孟夏给一把抵住了。
鼻腔和口腔中都萦绕着清凉的柏木调气息,孟夏清醒了不少,视线飘忽地看着沙发背,脸一点点变红。
“我怎么,到你这里来了?”
林清隅双手在孟夏的细腰后交叉,将人稳稳地困在自己的怀里,碧眸幽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不想见我,也不给亲,这是打算试用期过完了就跟我分手?”
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扣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孟夏“啊”了一声:“我没有不想见你……”
“明天见,可以跟你待更久。”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林清隅为什么这么说,盯着他三角形的衬衣领口小声解释道。
低低的几个字,林清隅却从里面读出了欢喜和期待。
明明喝酒的不是自己,他还是心口一热:“说你喝醉了还真不冤枉,难道今天见了,明天就不能见了不成?”
孟夏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睛,对哦。
自己是之前给林清隅当辅助治疗对象的时候形成了习惯,习惯把见面用固定的“次数”来衡量。
但就这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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