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连生盯着隋牧的眼睛看,没说话。隋牧问他:“知道了吗?
质连生没回答,他反而问隋牧:“我们的婚姻还能持续多久?”
隋牧放开了掐着他脸的手,对质连生说:“不确定。”
隋牧问质连生:“你想多久?”
质连生笑着说:“亲爱的,我们的婚姻已经到尽头了。”
很突兀的异常的话,这令隋牧离远了质连生,他站起身,周身的气压很低,他目光沉沉的看着仍在躺着的质连生。
质连生不再笑,他声音很轻,一如往常平静:“隋牧,贺一轩是谁呀?”
隋牧没说话,神情寒冷了瞬间,被质连生完完整整的看到眼里。
“他是你口中早逝的爱人,能被你称为爱人,想来你们曾经拥有很好的关系。”质连生闭了下眼睛,“可是亲爱的,和你结婚的我,冷眼旁观贺一轩作为周氏实验体,被注射下问题药剂,药剂致使他出现严重病症,你曾经看着缠绵病床痛苦的他,是不是会很心痛。在他死后,你和我结婚,对我能多真心实意呢?”
质连生胳膊撑着被子坐起身,黑色的眼睛缓慢看向隋牧:“heaven,天堂,是你对他的祝福,希望他的灵魂能去往天堂。和我结婚,你的婚戒内刻着你对他的祝福,就成为了我们婚姻不纯粹的印证,你注定不会与我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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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沉默,无尽的沉默在质连生和隋牧之间蔓延。
没有带有安抚因素的橡木信息素,质连生觉得有些难受,心脏在慌乱的跳动,他对隋牧说:“在你的画室,看到贺一轩的画像时,我就记起了他。你和我说是因为我和你爱人长得像才结的婚,你的话误导了我,当时查你的时候,没能查到贺一轩,也或许是你刻意抹掉过他的信息。我问过你,他因为什么去世,你对我说了谎话。”
“那个时候,我不太能确定你在说谎,后来黎杨柏、黎广出事和你有关联,我明白你真的在撒谎,我问你有没有私心,你说为了我,隋牧,我自知没有那样重要。”
质连生停顿了一会后,清清晰晰地说:“贺一轩作为实验体时,我,周本进,黎广有在场。周本进死后,你吞并了周家很多利益,多年后,你对我提及周本进时还是会本能的厌恶。”
“黎广活着,你就密切的关注着他,婚礼当天,你能合时宜的出现在墓地,指出他的枪支问题施压,我报复你的那一天,你应该也知道黎广会发疯,你中枪康复之后,你总是很忙,因为你有了原由去报复检举,事情发展对你来说很顺利,黎家倒了,黎广死了。”
“当年在场的三个人,还剩下我一个,你也是要报复我以及质家的吧。”
隋牧的皱头皱起,似乎被提及贺一轩以及过去很痛苦,隋牧说:“是。”
隋牧说:“贺一轩因为承受不住身体折磨而自杀,他死掉的那一年,他才二十五岁,很年轻。”
质连生垂下眼来,没再看隋牧,质连生问:“恨我吗?”
隋牧张了张口,声音清晰的说:“恨。”
质连生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做不了表情。他说:“他的事情,我很抱歉。”
质连生说:“我对周本进和黎广仇怨里夹杂着多情心软,却对素未相识的贺一轩冷漠以对,很奇怪。很多时候,我对此的解释,就是我作为妈妈的儿子,只有报仇,妈妈才能瞑目,也因为我的参与到周家实验室中窃取到资料,beta人种平权之路快进一步,很为自己正名的解释,我知道我担不起这样的名,都是私心促成。”
“在整个从与周本进相识就开始思考报复的过程中,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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