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冒险。勇气可嘉!
明德监狱到了。
游辞摇下车窗,郊外的空气凛冽而清新,裹挟着干燥的凉意扑面而来。
高墙电网外,山野万间,几株火红的野树点缀在松柏之间。漫山红叶,风吹过,远处稻田未尽的稻穗轻轻晃动。
银杏叶在游辞脚边打转,屏幕这时亮起,闻岸潮的回复映在眼前:在哪?
胸腔里有风涌动,游辞的心跳是风卷起的落叶,一路扑腾着往下掉——
他双手发麻地回复:我们到了,监狱外。
面前传来车门被关上的声音,盛子昂喊:“游辞!”
游辞抬起头,说:“他过来了,我在这儿等他。”
“谁?”
“闻……”怎么又说不利索了!
盛子昂猜到:“闻岸潮?那你等他,我进去找徐总。”
他头次来监狱,兴奋又好奇,一蹦一跳地走了。
只剩自己了,游辞忽然开始紧张。
远远的,一辆摩托车切开薄雾。游辞下意识移开视线。
摩托停稳,闻岸潮摘下头盔,额前的发梢带着未干的水气。
游辞懵道:“下雨了?”
闻岸潮撑着车把将它停稳:“洗了澡来的。”
风扬起他肩上的枯叶,他抬手弹了弹:“路挺顺,这里风景不错。”
——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唱了半天独角戏,抬头看向游辞,道:“你晕车?”
游辞如梦初醒:“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
游辞说不上来自己在看什么,对方说话时肩膀的松垮晃动,还有他身上刚洗完澡的味道……他一定在空气中放了令人上瘾的东西。
游辞真的需要控制自己,不然都要看着他傻笑了:“想晚上吃什么。”
闻岸潮好笑道:“我在和你说话,你在想晚上吃什么?”
游辞没忍住笑了一下——这一定很傻,快点停下来!
这时,徐洋和盛子昂嘻嘻哈哈地走出来。
盛子昂推着她道:“终于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了,这一路开绿灯,差点还得交保释金!”
徐洋翻了个白眼:“去你的,你们可来了!我同事都跟着包车走了,留我自己在这儿,还有点害怕呢!”
盛子昂抬眉:“你真进去教犯人了?”
“那可不是!你们都不知道,他们比学生手艺都好,老教师天天夸他们是‘裁缝届的爱马仕’。”
闻岸潮问她:“所以你说,呆会儿去哪儿?”
“密室逃脱啊!最近爆火的一家,专门为女生设计的,群演都是帅哥,能搂还能抱!保证你们开眼界!”
盛子昂笑着打趣:“我们几个大男人,就算想搂帅哥,帅哥也不乐意吧。你现在倒是挺适合帅哥帮你分泌点多巴胺。”
闻岸潮拍拍摩托车:“走。”
一路上,闻岸潮骑着摩托跟在他们的车后,头盔下的脸隐在光影中,只有他的手稳稳握着车把,随着速度的调整流畅地转动着。
等红绿灯时,游辞看着后视镜里闪烁的摩托灯光。他不由得侧身,视线越过车窗,看向闻岸潮。
闻岸潮微微侧过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头盔遮住他的表情,只留下喉结在风中轻轻一动。
他抬手拧了一下手柄,摩托的引擎轻轻轰鸣,回应游辞的视线。
游辞坐正,心砰砰跳。
徐洋听到动静,凑过来扒着车窗:“哥,你和思语妹妹怎么样了?”
游辞竖起耳朵,怎么样怎么样?
闻岸潮问:“能怎么样?”
这个回答不错。游辞默默点头。
徐洋嘿了一声:“不会已经爱上她了吧?还是准备结婚了?”
她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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