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轻轻摸了摸它,然后指向祝秉,“去咬他。”
小白狗应该没咬过人,所以歪着脑袋看了看闻凤洲,继续撒娇。
“你个笨蛋,去咬人,这样咬。”闻凤洲抱起狗,当着它的面张开嘴咬了几下空气,“看到了吗,这样咬人。”
小白狗大概懂了,在闻凤洲放开口,呜呜呜叫着就跑了过去。
它第一次咬人,不知道力道。
但和闻凤洲一样,被保护得太好,无知无畏。
祝秉感觉到了小腿传来的疼痛,小白狗的牙齿嵌入皮肤,血液不断顺着刚刚穿上的新裤子流出来,然后在脚下汇聚成一小团。
祝秉握紧了拳头。
不是因为疼痛无法忍耐,他对疼痛的阈值早就变得很高。他在忍耐的是面对这种弱小生物的威胁,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不去反抗。
“好了好了,回来。”
祝秉以为闻凤洲大概是要小白狗咬掉他的一条腿,这样才会善罢甘休。
这已经是他想象中最好的结果。
他见过远比这更残酷的事,也习以为常。
结果也不过是咬掉一点肉,流了一点血,闻凤洲就让小白狗回去了。
这点损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祝秉依旧站在原地,他敏锐注意到身后的楼梯上传来的视线,应该是闻震霆。他只是打量地看着,没有任何制止的意思。
祝秉也没指望闻震霆出声。
他有懵懂意识起,就从没指望过任何人帮他或者为他做什么。
他只信任自己。
闻凤洲抱回了小白狗,然后不开心地擦着他嘴边的血渍,“喂喂,你怎么没反应?”
祝秉皱了皱眉,回他,“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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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的小腿上留下了两道浅色的疤痕,也不怎么明显。不过等他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时候,那时候的闻凤洲刚好是年少精力旺盛时,也是对欲望与身体最好奇的时候。
他没选别人,而是在他身上折腾。
祝秉没反驳没拒绝,只是依照闻凤洲的要求,给全身来了一个祛疤医疗服务,腿上的浅色疤痕至此才消失无踪。
祝秉回忆往事,最后才冷静开口,“所以才让小白狗咬我吗?”
其实那时候他确实不知道闻凤洲为什么要让狗咬他,他也不好奇,所以从没问过。
“对啊对啊。”闻凤洲眨着眼点头,“哥,你现在知道了,会讨厌我吗?”
祝秉摇了摇头,“我没有这种情绪。”
“老板说过,明显的情绪会影响判断。”
他说的老板就是闻震霆,陪着闻凤洲玩的那一年还叫过叔叔。一年后,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后就开始正式训练,他和闻震霆就变成了上下级关系。
“我不信。”闻凤洲摇头,“你肯定讨厌我。”
祝秉沉默。
他说什么都没用。
“那你讨厌我,你也是我的。”
“你是我哥哥,知道吗?”
祝秉点点头。
“你想反抗吗?”闻凤洲不开心地问他,“我爸说你眼里有欲望,那种不惜一切想要得到更多权势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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