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圈子里远近闻名的‘妻管严’。
但到底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不耐参加的聚会,对于如今心中苦闷、颇为压抑的青年来说,反倒成了真正放松的场合。
当然,前提是乔允南的眼线不在。
推开金箔镶嵌的厚重玻璃门,昂贵的雪茄、威士忌、香水味混在一起,恍若密网般扑面而来。
江让一路被人恭敬引着进了包厢。
刚推开门,便有人含笑调侃道:“……呦,咱们的大情种江总可算来了。”
角落边,几位穿着西装的男人正悠闲抽着烟,见到青年的瞬间,熟稔懒散的打了声招呼。
包厢中的气温有些高,深黑的真皮沙发匿在昏色中,恍若某种逐渐弥漫的罪恶阴影。
江让脚步微顿,额边的碎发落下几分,因为闷热,青年解开几粒外衫的衣扣,一丝不苟的模样顿时多了几分糜乱的意味。
他含笑对众人打招呼,坐在沙发边随意抿了口酒,身体放松地后倾几分,从容笑道:“我说老罗,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可就别笑我了。”
被称为老罗的男人嗤笑一声,他看上去约莫三十左右的模样,穿着一身花衬衣,十足的浪子模样。
老罗摇摇头,又喝两口酒,笑嘻嘻道:“我们这群人里,也就你个没出息的还怕老婆,你看我家那位,知道了又怎么样,还是不得乖乖伺候我?”
江让只是笑笑,没吭声。
这群人都是S市有头有脸的精英,不是如江让一般自己白手起家的,便是家底丰厚的继承人。
钱多的地方,便是道德最为麻木的地方。
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是不能玩的,甚至,一般的刺激都不能令他们产生多余的反应。
包养十个八个小情人那更是同喝水吃饭一样的简单随意。
他们没有道德与贞操的概念,什么感情、孩子、妻子、丈夫…对他们来说,那至多只算个装裱人生的工具。
是以,这样一对比起来,江让简直是其中的清流,甚至称得上不太合群。
好在青年的公司如今发展得势头正猛,市值无限上涨,便是不合群,也没什么人敢过多置喙,最多嘲笑打趣几句便罢了。
“笃笃笃。”
修长的指骨敲在玻璃桌案上,身材颀长的青年微微仰头,锋锐的眉峰松缓,桃花眼眯起几分,对包厢一侧身穿燕尾服,腰长腿细的调酒师道:“劳烦,一杯曼哈顿。”
那年轻调酒师约莫业务还不甚熟练,闻言颇有些慌乱地兑酒加冰,一张称得上漂亮的面颊上多了几分晕色,他站在暧昧的灯光下,像是条赤条条的、被贩卖的鱼肉。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ⅰ????????é?n???????????????o???则?为?屾?寨?站?点
能来这个包厢调酒的,要么是缺钱到了极点的,要么是一心想攀附富豪的。
总之,他在这里,便代表了接受被人践踏、玩弄。
江让向来对这些人没什么想法,他嫌脏。
但周围不少人显然因此注意到了那年轻貌美的调酒师,只是因为青年先点了酒,他们便只好先按耐下恶劣的心思。
老罗同江让关系不错,笑嘻嘻地在一旁吹了声口哨,似笑非笑道:“老江啊,经理那边可是说了,这是个大学生,还是个雏。”
“好像说是因为家里穷,只剩下个生了重病的妹妹,欠下不少钱,实在逼得没办法只能出来卖了。”
老罗意味深长地凑近几分,花衬衫按出几分褶皱,盯着青年道:“试试?”
江让笑着锤了他一拳道:“老罗,不是我说你是想害死我啊?我老婆管的严着,试完我今儿就得跪搓衣板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