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却不管他,只侧头对乔父乔母苦着脸道:“爸、妈,你们得替我做主啊,允南、允南这阵子实在管我管得太紧了!”
“我这上着班呢,允南几分就来一通短信电话,不接又要恼我,我、我、这实在是顾不过来啊……”
青年半趴在桌上,一副被老婆管到窒息、无奈想从岳家寻求帮助的无能丈夫的模样。
又窝囊又好笑。
乔母在一旁忍不住摇头,眼中是对儿子过得幸福的满意,她叹气对沉默垂头的乔允南道:“允南,不是妈要说你,但你这样确实也不合适,夫妻俩过日子得张弛有度,都要有些私人空间,你这样反倒逼得太狠,小江在外头忙事业,又不是不回家。”
“多大人了,怎么还越发黏人呢?”
江让在一旁听得醉醺醺地点头,以一种期盼的目光瞧着男人。
乔允南被他瞧得心软,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妥协道:“妈,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我会克制的……只要阿让跟我好好过日子,他怎么样我都随他。”
男人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在场也只有江让听得懂。
不过听到这话的青年到底还是松了口气,他笃定乔允南不会把他出轨的事儿告诉乔家人、笃定乔允南舍不得这段婚姻、舍不下他。
所以妥协的人,也只有乔允南。
…
那日过后,江让特意推了工作,陪着乔允南去了家私密性很强的心理诊所。
从头到尾的检查江让都陪在男人的身侧。
最后得出的结果确实并不算理想,经过反复测试,医生得出结论,乔允南似乎有着某种极强的心理创伤。
这种创伤像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致使男人形成了一种创伤成瘾循环,严重些甚至有人格解组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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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乔允南的心理防备很重,哪怕是接受了催眠治疗,也不肯吐露出创伤的原委。
无奈之下,医生只好询问家属。
江让没有乔允南心防那样重,面对医生的试探,愧疚之下,回答自然多了几分支吾和顾左右而言他。
见状,医生也没有再多问,毕竟,有钱人之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您的妻子的心理创伤很严重,他始终陷在那段创伤回忆中无法挣脱,控制欲增强,甚至会通过自虐式的回忆去警告自己、获得痛苦的快感,以至于形成心理依赖。”
“您是否发现过他观看相关影片,并且对相关事件情绪十分激动,与平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江让又是心惊又是尴尬,显然是想起前一阵男人频繁寻找伴侣出轨的影片,他还当是乔允南在警告暗示自己。
“医生,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戴着眼镜的医生理了理桌上的资料,双手交叉道:“我们建议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帮助患者做些心理疏导,如果严重的话,需要考虑药物辅助的手段。”
“当然了,”医生推了推眼镜,尽量提点道:“平时生活中一定要注意避免类似场景的发生,给足患者安全感,否则发展成边缘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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