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公,你吃掉我好不好。”
男人微微抬头,情态糜烂地掀开自己一侧厚重的长发,露出鸢尾花与一畔莹白的长颈。
他托住青年的头颅,令对方锋锐的齿尖靠近自己的脖颈,近乎轻哄道:“往这里咬。”
“不是想欺负我吗?”乔允南绽开一个几近病态的笑:“我是属于你的,想怎么玩都行。”
江让被他刺激得双目赤红,喉头不断蠕动,仿若不注意吞下了条扭动的蛇一般。
“忍不住了吗?”男人微笑,典雅的面颊仿若被碾碎的胭脂粉,糜烂到猩红,他沙哑地含情道:“那就请你,尽情享用吧。”
青年再也受不住了,他连喉头的唾液都来不及吞咽下去,便迫不及待地失控凑上去,在妻子的脖颈两侧留下痕迹深重的牙印。
乔允南的笑意愈发夸张,他幽幽拍着丈夫哆嗦的身躯,唇畔的笑意温柔浅浅,动作却愈发如暴雨簌簌而下。
江让有几个瞬间甚至恍惚到以为自己还在诺亚的身下。
两人仿若原始交尾的花蛇一般,分不清彼此,只余下浅色的毒液缠在彼此的躯体上,糜烂至极。
“咚咚——”
江让浑身一绷,他下意识地起身,有力的肌理堆砌起一个性感的弧度,青年余情未消,嗓音沙哑而疑惑道:“ 老婆,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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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允南的头颅低垂着,令人全然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他的声音近乎温柔:“没有啊,怎么会有什么声音呢?老公,你是不是听错了?”
说着,他愈发下流地按着青年唇上轻吻、肢体重磨着。
江让又被他弄得失了神,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追究。
只是,恍惚之间,他似乎又听到了那道低低的、逼仄的咚咚声。
像是……像是从地底钻上来的一般。
青年没有继续多想,毕竟,怎么可能呢?
镜头慢慢切换,暖橙暧昧的灯光逐渐化作逼仄灰暗地下室中阴白的暗灯。
地下室并不宽敞,上下的高度也不过是个成年男人的正常身高。
长长的铁链被焊死在实心的铁柱上,脏污的地面上半蹲着一个骨瘦如柴、形容古怪的青年。
青年瘦削到近乎脱相的面颊微微凹陷,他的皮肤是近乎阴惨的、不见天日的死白,眼眶下的青黑令他看上去有几分神经质的病态。
他死死仰着头,凄厉猩红的眼眸盯着颅顶如镜面般的另一个世界。
激情的、香艳的、令他近乎失去理智的另一个世界。
陈沐白在这里呆了已经快有一个月了,他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些堪称地狱的日子。
没有热食、没有床榻、没有干净的水源、没有声音、没有人与他交流,他像条弃犬一般,被锁在这间阴仄的地下室,就这么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每一天、不,是每一分、每一秒,他恨不得化作厉鬼,上去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刚被囚禁的那段时间,但凡看见有人来到这栋别墅,他都会疯狂地敲击顶板,试图求救。
可没有人来救他。
所有人都因为乔允南的只言片语,将他们所听到的、他拼尽全力发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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