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环抱着江让起身,男人便控制不住地轻喘出声。
很轻的声音,像是敏感得将要被浪潮带走的、滑腻腻的白鱼。
真是、真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让江大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呢?
鹿尤吞咽口水,妖红的脸颊显出几分痴态。
他更小心轻柔地调整动作,脚下也愈发加快,场内已经没有人能够注意到他们了。
可他越是调整,怀中人便越是颤抖,对方起伏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腰身,柔软的嘴唇受不住地衔上他的衣衫,将无措的鹿男胸口都濡湿了一大片。
江让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不再温和、不再气定神闲、不再令人畏惧。
此时的他成为了湿漉漉的甜酒,黏腻地融化开来,隐晦地勾引着蛇鼠来窥伺。
鹿尤撞开那些隐晦遮蔽的白衫,哆嗦着将怀中的男人轻置于榻上。
他方要起身去取水哺给江让,衣尾却被一双修长的、泛着青筋的手腕死死扣住。
男人目光近乎涣散,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黏腻的、属于成熟男人的渴望。
“……过来。”他这样命令。
鹿尤的四条鹿腿几乎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太华国的人族力气是很大的,他不受控制地被那位失控的江大人拉至身畔。
江让眼前已然含满了水雾,许是出于男人下意识的反应,即便沦落至此,他依旧无师自通地顺着对方美丽白皙的身躯,一寸寸轻柔抚摸。
鹿尤耳根红得滴血,他控制不住被训练得淫荡的身体,扬起美丽的脖颈,喘息出声。
“大人,不要……”
曾经被管教嬷嬷训练的勾引男人的意识令他自发地欲拒还迎、轻声呢喃。
这个法子可能是对所有男人都十分管用,总之,江让也仿佛被他蛊惑了一般,男人轻轻抚上他兽态的、修长美丽的腿弯。
即便意识不清,江让大约还是清楚身下这人与自己不同的地方。
男人昏昏然、色令智昏地沙哑道:“你的腿,与我不同……”
鹿尤呜咽得愈发厉害了,他轻轻挣扎着,换来江让愈发严厉的掌控。
“别动,让我、看看,你究竟与我,有何不同。”
此话方才说完,鹿尤的脸愈发红了,完全僵硬在了原地,他仍旧是半兽态的模样,公鹿的那处自然与人区别极大。
可江大人这般,实在叫他、叫他……
屋内气息暧昧无比,近乎浓稠得能滴出蜜水来。
令一畔,穿着宝蓝月白窄袖、发束赤红发带的青年人正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舞得凛凛不凡、俊秀非凡。
他额头溢满了汗渍,英俊意气的面颊上显出几分红意,好半晌,待挥完最后一道剑招,青年才沉气收剑,对一畔的侍从抬抬下颌道:“陈然,现下什么时刻了?我爹回来了吗?”
一旁的侍从赶忙递上汗巾,一边躬身道:“回公子,现下已是巳时三刻,主君尚未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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