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甚至当着江飞白乃至所有家仆的面表达出了对少年的重视,亲自将对方安排在正院一侧。
江飞白气不过,喉头数次鼓动,但因着父亲淡淡的警告,还是不敢多加放肆。
青年就这样一直忍着气直到晚间。
今日是那鹿尤入府的第一日,不必多想,男人今晚都会去陪着对方。
江飞白心中酸涩,越想越是委屈、难受,他压抑得厉害,忍不住和系统开始诉苦:“系统,我好难受啊。”
系统没吭声。
江飞白:“连你也要冷暴力我。”
系统冷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本统不和禽兽说话。”
江飞白:“?”
系统:“你还有脸扣问号,我被关小黑屋了6个小时了!!!任务是让你辅助目标登上帝位,不是让你去勾引他!”
“哦,他都不知道是你。”
江飞白又破防了。
就在一人一统即将吵起来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江飞白心中一颤,突然升起一个令他无比期待的念头。
他立刻屏蔽了系统的尖叫和辱骂,颤着手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张温雅如月、带着浅笑的面颊。
男人披了一件青衫外衣,手中拎了一壶桃花酒,他微微将指骨提起几分,示意性地晃荡片刻,披散的鸦发在晚风中簌簌起舞。
江让的眼眸中是一片沉静的深海,温柔包容的眸光宛若云雾一般浅浅漂浮其上,令人不自觉地便会被他所吸引。
他轻笑道:“还生气?飞白,今晨不是撒娇说要舞剑给爹爹看吗?”
江飞白的脸颊莫名红了几分,他知道这是男人给他的台阶,都无力多想,当即舔着脸就下了。
于是,江飞白在桃花树下舞剑,江让便在一畔饮酒,两人一时间倒也和谐。
桃花酒度数并不深,江飞白喝得少,江让喝得稍多了几分,已有几分醉意。
醉酒的人是最好说话的,于是,在青年软泡硬磨之下,男人无奈只好同意陪着他抵足而眠。
只是,两人方才睡下不久,江让因劳累了一日,早早便入眠了。
倒是江飞白,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
江让这一觉睡得并不算深,迷迷糊糊间,他总觉得唇畔有股热流涌动,却又没有真切的触感。
约莫到夜半子时,一觉醒来、酒意消减的男人忽地察觉到身后的床榻一阵颤抖塌陷。
江让本来并未多想,只想着继续睡去,但很快,那颤抖的、炽热的喘息声隔着一道浅浅的距离,意乱情迷地喷洒在他的耳畔。
“爹……”
江让浑身一僵,心中莫名有几分尴尬,也大致明白江飞白在做什么。
男人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继续睡过去。
但当江飞白的温热的手腕慢慢环上他的腰身,顺着杏白的里衣往他身上摸索的时候、喘息绵绵,江让就再无法装睡下去了。
江让干咳一声,方才想要提出回主院的时候,一道湿润的、黏腻的气息慢慢吻在他的颈侧。
“爹爹,”青年人沙哑的嗓音中饱含欲望:“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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