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境中的一切都以梦主为主导。
宜苏本只是幻化出了一道伤痕来博取江让的同情,可当男人相信了眼前的一切后,按照的梦境的法则,那么法力所幻化的伤痕便会成真。
白狐颇为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漂亮的小爪子企图将那腹部发痒的药物撕扯下来。
一双温热的手骨轻轻捏住了它的小狐爪。
白狐愣愣地般抬起毛茸茸的脑袋,撞进了一双温柔的、涌动着星光的黑眸中。
男人微微垂头,额畔的青丝半半滑落,随着屋外闯入其中的细风轻轻摇曳,在狐狸的眼中,便恍若一帘令人心旌旗摇的幽梦。
江让笑看它,发烫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它的鼻尖,轻声道:“小狐狸,不能碰药,不然你的伤口就好不了了。”
宜苏又说不出话了,他通身僵住,身体发烫,忍不住想,这人先前看着聪明深沉,如今在梦中怎的…怎的这般胆大无状、没心没肺?
狐狸是能乱捡、乱摸的吗?
没看到许多志怪话本中都描述过吗?狐妖最是会骗人身心、吞吃人肉、蛊惑人心?
还好这人碰到的是自己,万一是他们族群最乖戾的恶狐,只怕一个照面便被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见了!
宜苏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忽感唇畔抵上一只温热的小木勺,它半耷拉着没精神地睁眼,嗅到了一阵清粥的寡淡香气。
江让正将它半抱在怀中,带着几分微哑的声线仿若哄着孩子一般道:“乖,喝一点粥。”
宜苏是狐狸精,无肉不欢、无荤不食,它想,自己哪里能吃得惯这般简陋的吃食,只怕刚吃下去便会吐出来吧……
小狐狸狐吻轻轻耸动片刻,最后慢吞吞张开了唇。
男人喂一口,它就小小嚎叫一声喝一口,最后,一整碗粥饭都老老实实进了它的肚子。
吃完饭的胃部暖烘烘的,连带着伤口都没那么疼了,小白狐忍不住舒服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它还是觉得江让做的粥不好吃。
光是清粥,实在是太寡淡了,又十分稀,连米都没两粒。
说起来,江丞相那般人物,心中无法释怀的,竟是少年时期贫困潦倒、遭人蔑视的生活么?
小狐狸眼珠子左右一转,一个想法隐隐在心头浮现。
既然男人无法释怀年少困境,那它只需从此入手,关心他、帮助他、爱护他,再加以魅术蛊惑,如此,自然便能慢慢走入他的心里。
当然,此事方得一步步慢慢来。
现下,他得先养好伤,再从长计议。
…
三天的时间飞速而过。
梦境中的男人着实是个脾性极好之人,他温和、有礼、又十分乐于助人、不计较得失,左邻右舍时常请他帮忙寄信写书,男人很少会推辞。
也正是因此,江让才会越过越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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