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态继续触碰对方。
可洞穴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道责骂中夹杂着妒忌的声调。
“贱货,你在干什么?”
穿着朴素白衫,发丝半挽的宜苏眼角微红地立在洞穴边,他指甲死死掐进手心,面上的肌肉极细微地抽搐着,居高临下地盯着那霍乱的蛇妖……与自己昏迷的夫君。
不得不说,他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抓住丈夫出轨、自怨自艾的怨夫。
妄春这厢有些不明所以地抬眸看去,他正要说什么,却被来人迎头狠狠扇了一巴掌。
“表哥!你为何要打我!”妄春的语气一瞬间变得怒意而不解。
宜苏冷冷看着他,扯唇道:“我打你是什么缘故,你这蠢货还不清楚吗?”
妄春双手捏拳,美丽的面庞微微扭曲了几分,他阴冷地注视着眼前的兄长,蛇信子吐出几分,张唇道:“你是不是在嫉妒我?嫉妒我得到了他?”
宜苏冷笑一声,狐狸眼半眯起来:“我嫉妒你做什么?你这蠢货,眼见我就要哄得他与我成亲、彻底爱上我了。你现下做出这般蠢事,究竟是谁在嫉妒?”
妄春忽地嗤笑道:“爱上你?宜苏,你当真自信。你还不知道吧,我这几日,几乎日日都能感知到他对我的喜欢。”
穿着白衣粗布的男人与他争辩了半天,听到他这句话,忽地扯唇轻蔑地摇头笑了。
宜苏似笑非笑道:“妄春,你当真可怜,连爱恨都分不清。既然如此,接下来不如我们试试看,他到底爱的是谁?”
“你若真有本事哄得他与你成亲,我宜苏甘愿认输,这正房不做也罢,洗手与他家做妾便是。”
第238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12
水光荡漾,江让恍恍惚惚地失神睁眼,漆黑的瞳孔中全然是迷茫与诡谲的寂静。
男人肢体修长,他半仰躺在略显粗糙的床榻上,乌发淅淅沥沥地顺着被褥垂下,肩颈上的痕迹带着鲜艳的、湿淋淋的红。
他薄白的眼皮分明是撑开的,可那双瞳仁却映不出任何的光亮,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雾霭缠绵遮蔽了。
江让记不清自己现下在何处。
他甚至分不清,那条蛇、蛇尾、毒牙……甚至是粗粝的鳞片,是否仍深埋他的骨肉中。
男人的躯体仍带着湿漉漉的、剐蹭出的潮红,笔直修长的小腿控制不住难堪地痉挛,成瘾性的欢愉几近扎根在他的意识中。
哪怕此时他已然被救出了、远离了那肮脏腥臭的洞穴,江让也依旧控制不住地张开唇,渴望而贪婪地企图从窒息的欲望漩涡中浮起片刻。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他的冰冷的额心,男人浑身翻涌似地一颤,眼前的世界仿若透明纤薄的绸布,陡然被戳开一道和煦明亮的罅隙。
书生恍惚的、流淌着泪的眼慢慢回过神来。
他嘴唇有些干裂起皮,可偏生又红得灼艳,像是自皮囊中流淌出的鲜血一般。
“阿让,你终于醒了……”耳畔忽远忽近的声线带着伤心欲绝的、后怕的泣音。
一直到此时,江让这才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灰扑扑的、逼仄的卧房像是一个简陋到即将被废弃的蒸笼,未翻身的后背上早已黏满了黏腻的细汗,糟糕的环境如同泥泞一般,令人只觉混沌而不适。
唯有粗麻床畔侧身坐着的一位简衣白衫、掩面轻泣的清丽美人叫人恍惚以为是仙子下凡、普度众生。
江让张了张唇,好半晌方才涩声道:“……小白、苏苏,莫哭。”
分明被那淫蛇欺辱了那般久、分明受到锥心之击的是他、分明被榨干得虚弱到连骨头都支不起来的是他,可他清醒来的第一件事,却依旧是心疼、安慰他的小白狐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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