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遇发完消息还不觉得解气,见聂臣生跟鹌鹑一样不回应,顿时觉得自己更像是受不了频繁挑衅的小三。
他抿唇气笑,暗骂一声操,阖眸给虞姣打了电话过去。
几秒后秒接。
电话中的少女声音有些气喘吁吁,还有几分小心翼翼,问她怎么了,祁凌遇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嗓音清磁慵懒,“姣姣,我想你了,想要*你。”
少女语塞了,一瞬间不知道回应他什么,只是很客观的嗯了一声。
祁凌遇又道:
“姣姣,我其实比聂臣生帅吧。”
他莫名其妙拿自己和聂臣生比,虞姣很难不想他是不是还在阴阳怪气吃醋。
也不知道几分钟前,他正在手机上疯狂气聂臣生,气到被拉黑。
“别犯病。”
虞姣抿了抿唇,嗓音很轻,却并不知道此时自己乌黑的发丝间耳廓通红,被祁凌遇调侃的有些无奈,抿了抿唇:
“你们类型都不一样好不好......”
她嘟囔。
祁凌遇追问:“那你应该更喜欢我这种类型吧,姣姣?”
“他那么黑,一点都不衬你。”
“听说爱玩极限运动的人骨子里也比较叛逆,他肯定比我叛逆幼稚,姣姣。”
他尾音上扬问时,手机屏幕那头眉眼都弯起,冲淡了脸上嫉妒的神情,甚至也觉得自己问出口的话很好笑。
虞姣也忍着笑,无奈摇头,不设防备:
“当然,我更喜欢你呀男朋友~”
她轻声哄着,却不知道祁凌遇又暗算她,悄悄录音下来准备发给聂臣生。
都是小人。
祁凌遇浅笑,眼底掠过一闪而逝的病态。
“姣姣要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要只是哄哄。”
祁凌遇说:
“一次两次可以,三次就会被我惩罚,姣姣,我愿意做你的狗,但是狗有一天会咬主人。”
“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把姣姣惩罚到下不来床。”
——
一周时间过去,炎热的夏风吹拂,明媚的阳光在头顶悬挂。
虞姣这一周都在和他们拉扯,但就是不说和他们见面。
偶尔还和顾季若出门拍个杂志广告,接个奢侈品代言,商业价值也在逐渐上升。
其中她千哄万哄的就是祁凌遇,甚至还答应了和他一起吃晚餐。
还有被她丢下的孟迟宴,也是好哄歹哄,才终于原谅了她的不告而别。
他问她去了哪里。
虞姣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了回了家,直接把聂臣生整个人隐瞒了。
孟迟宴也没多问,只是嗯了一声,让她照顾好自己,又说自己很可怜,被丢下,只是想要和姣姣拥有独处时光。
虞姣理直气壮说下次独处。
系统看着自己宿主骗了一个又一个男人:
“你一定会翻车的,宿主。”
虞姣:呵呵。
她也根本不知道那天离开聂臣生的家,他偷偷录音以后准确无误发给了每个男人。
所有人都在静悄悄的看着她演。
宁可谁都得不到她的偏爱,也不要有人真的能替代自己得到她所有的爱。
《祸乱百杀》的剧组也逐渐开拍,作为女二的虞姣第一幕演的就是作为将军的孟迟宴闯进宫殿,看到了寝塌上正在合欢的摄政王与心爱的女人。
他从未见过公主那么放荡的眼神,浑身雪白,长长的乌发垂落在背后,穿着透明的纱衣,脖子上身上包括足部都镶嵌戴着价值千万金的金丝坠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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